,邵龙一边安抚似的摸她肚皮,一边下身攒着劲儿入逼。鸡巴蛋子噼啪拍在阴户上,叫她水流得更欢。
“入爽了没?个小骚妇,有了种还要讨鸡巴吃。”
邵龙最是爱淫言秽语,性致更加高昂,却收着力,生怕捅进她子宫。念起将她宫口都操松软的日子,想必就是那时叫子孙液撑满了她的小肚子。正得意洋洋,个骚穴就绞他。
妈的,他拔了屌水淋淋晾在空气里,趴着挨操的小娘们一脸红润回头瞧他,“自己扭。”
他叫她坐上屌,却见她吃力地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撑着他,鸡巴一寸寸吞下,爽得她仰头淫叫。没一会就晃晃悠悠地扭屁股,身下的水流上邵龙的囊袋,好似水漫金山。
她挺着肚子扭得欢,邵龙胸口热得要炸,娘的,怎么有了娃娃还这样勾人,叫他鸡巴越胀越大,就要射进她鼓鼓囊囊的肚子里。“荡妇!”他抓着她的腰送鸡巴。
哄她歇息会儿,醒来天色黑了。
邵龙引她下楼进餐,见荆长官和秀儿还有医生都不知等了多久。
荆家兄妹百无聊赖地笑闹,说些傻话,医生则靠在沙发上用听诊器给家猫看病。
秀儿先冲上去抱月稞的肚皮,“是弟弟还是妹妹嘞……”
荆凯文凑上前学邵龙,嗅了嗅他,笑道,“不是不吃穴么?”
邵龙理理领子一本正经介绍,“稞儿的医生,戴青,”邵老板摆的一副你绝对想不到的表情,“戴医生可是女儿家……”
“我知道。”荆长官平复呼吸,这戴医生就是在书馆给秀儿送书的男人,气得他老血横在喉咙。个丫头片子生得这样高大,梳个三七分还是个接生婆。他绝不准叫秀儿留洋去,万一也学成这样不说,离他那么远,他七老八十了个妞妞不回来怎么搞。
任老荆一个人胡思乱想半天,个个人都围着月稞打转,秀儿先抢了干娘的名号。
荆长官嗤之以鼻,自己还是个娃娃就想当娘了。这倒叫他想起这丫头在屌下发浪,说要替他生娃娃,小奶头一挺一挺的,想着想着屌就要戳上天。
吃了邵老板的斋饭就要回家弄她,搞得她房里乱成一套。衣服甩一地,曲谱满天飞,纸笔砸地上。他总是疯狂地做爱,不给她一点余地,要刻进她命里那般用力。
丫头书包里的玩意儿撒了一地,那本在书馆里戴青送她的书翻开,无非是时下流行的美男图鉴,无聊之人胡乱整理,编些不符实际的旁白。
书签那页由风吹开,荆凯文不知什么时候下车的模样给拍下,在聚会时,公会的剪影,他拥着秀儿的抓拍。
留着秀儿清隽的字迹,“英雄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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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个病秧子,对不住大家了。谢谢在我不在的时候依然支持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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