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苏唯曦四肢抖得厉害,她仰着头,上身微抬……
“啊!”被揉得刺痛的樱红被湿润的舌头温柔地挑弄,苏唯曦难耐地扭动起来,心脏收紧着,周身颤栗。
“啊……博远……”苏唯曦低泣起来
纤长的手指在她的缝隙徘徊,来回摩挲,轻轻圈画着那草地入口,指尖只探进去一点,就撤了出来。
“博远……”苏唯曦哀叫。
安博远的手指却快速地揉搓着,有力的,带点挑逗意味地折磨着那里,指尖按压着入口。
苏唯曦的胸脯急促起伏着,长发披散在软缎素花枕头上,因为情动而润湿的地方无所遁形。
贴近那具让他着迷的身体,压着苏唯曦耐不住扭动的身子,安博远加重了揉搓的力道。
「啊......唔......」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膝盖在瑟瑟发抖,苏唯曦大张着嘴,控制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安博远急促地喘息着。
更紧地抱住她,吻住她喘息的唇瓣,激烈地掠夺着……吮吸和纠缠……
“唔……”苏唯曦喘息着,充满情欲的呻吟断断续续流溢出来,她觉得浑身体燥热,麻酥痛痒在血管里流淌,最后直接冲击着她的心脏!
再也不能思考了,只余身体止不住发抖,和那浓烈的Y靡的喘息。
修长的手指在苏唯曦身上点火,苏唯曦紧紧地拥抱住他,惹火的手指慢慢贴近苏唯曦的敏感点,在她的入口处热切的转动,带着他对她炽热的爱在撩拔。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灵巧地按压着,象是要穿透表体去探触灵魂,一直探入到那颗不停悸动的心,那强劲的按压倾诉着他对她全身心的爱恋。
苏唯曦忍不住颤抖地抬起下身……
急促的喘息,凌乱的呼吸,和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刺激着两人所有的感觉……
安博远闭着眼动手扒苏唯曦的裤子。
苏唯曦僵硬了一下,看着安博远痛苦难耐的表情,和腿间傲然而立的柱子,眼一闭,把人推倒床上,伸出手……
安博远激动地颤动着,他惬意地低吟,苏唯曦的手慢慢加快速度,越动越快,到最后只看到移动的影子看不到手指了……突然间,安博远仰起头,脸庞扭曲变形,身躯如遭电击,剧烈地痉挛抽搐,口里发出濒死的嘶叫……难以克制的哀鸣……
一滩白浊的热液溅满苏唯曦的手。
安博远的胸膛由剧烈地起伏着到慢慢平静,呼吸变得沉稳而绵长,苏唯曦拿过布巾把一切擦拭干净,替安博远把衣服穿好。
拉开房门再关上门,苏唯曦替安夫人与水寒烟解开穴道,消失在夜色中。
疾奔回徐府自已闺房中,苏唯曦扑到床上,拉过被子捂住脸,无法遏止地回想着刚才的一切。
晚间她到安府是想找安博远就徐成业和李妍的事讨主意的,没想到发生这样意外的事。
安夫人竟不惜下药要成全水寒烟与安博远,苏唯曦感到分外悲凉。悲凉之余又是难言的悲哀,安博远对自己的痴情与眷恋,自己该怎么回应?
谣言起
元洪在一个月后带着晋贡的财物来到洛都,这一次宁国开出的条件没有上一次那么优厚。
战马五万匹,粮食一百万石,黄金钱一百万两,白银一百万两。
元洪在国中东拼西凑才凑齐了这些,烈国国库中的粮食都给苏唯曦烧光了,此时粮食与宁国一样珍贵,国中只有一半领土能种庄稼,主要畜牧为主,他咬着牙在国内百姓中凑集了这些,在粮食上做了手脚了。
一般敌对两国和议,有晋贡金银布匹珠宝却没有粮食,原因就是粮食容易做手脚。宁国众人也想到了,只是连年打仗,壮年男子征兵不少,田地不少荒芜的,宁国现在粮食奇缺,没奈何只能开口在和谈条件中要了粮食。
烈国送来的粮食单独放在一个粮库里,户部专人细细检查。
太子东宫装修完毕,恰在元洪到来这天赵承宣正式入住东宫,晚上赵德明与安冉月离开后,苏唯曦还留下与赵承宣说笑,说到烈国的粮食没检查出问题,苏唯曦笑着说:“这肯定啦,粮食一进洛都就要检查,和约还没订立,元洪的妻儿弟弟还没要回去,明面上肯定查不出来。这些稻谷肯定是煮熟的,你传人去吃几粒稻谷试试。这些稻谷千万不能做稻种。”
赵承宣点头,命太监去户部传话。
第一次一个人居住,赵承宣颇为新奇,拉着苏唯曦要她留下来陪他。
苏唯曦在第二天中午才回徐府,昨晚她与赵承宣说了一晚的话,天亮后两人用过早膳,户部的人来回报,果然那些稻谷都是熟的,赵承宣好奇地问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