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寢殿,洗漱完剛想上床安寢,侍候絕塵的小公公來稟,太子邀她賞荷。她只好重新裝扮隨小公公而去。
到了湖邊,卻發現等她的人不是絕塵,而是太宗。
她僵立在那,都忘了請安。太宗沒有怪罪,主動走到她身前,頗有雅興地贊嘆,「好一個荷塘月色。」
她這才回神,忙屈下身,然而太宗眼疾手快地拉她起來,大手一抄,將她摟在懷裏。
她立刻像驚慌的小鹿,大眼瞪著他。太宗卻悠然篤定地莞爾,仔細端詳她。
那些傳聞不假,果然不輸檀氏。
「呵…這景美,人更美。」
太宗突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親吻起她的嘴。她唔地一聲嚇得張嘴尖叫,卻被太宗趁虛而入,男人霸道的舌頭立即勾纏住她的小舌頭,一陣席卷纏綿。
她的腿都軟了,此刻親她的是她夫君的父親,是她的公公啊…她雖然驚極怕極,仍努力擠出一絲力氣推他。
太宗依舊摟著她,卻結束了親吻,他瞇了瞇狹長的眼睛,似回味又似饜足,吐氣道,「朕醉了。」
他是在替剛才的行為狡辯?還是在表明當下的身份和狀態?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她啞口無言不知所措。
她才十四歲,怎麽鬥得過一個大她四十歲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天下第一人。
太宗瞧她杵著沒鬧,喜她乖順,他知道她小,可就是這種澀中帶甜、青中透熟的味道令他著迷不已。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躁動,仿佛自己年輕了不少。
他要她。
就這麽簡單。
太宗抱起她,將她壓在湖邊的一棵柳樹上,再次吻她,這一次他吻得更深、更濃烈。
他的吻千回百轉,比起絕塵的吻,顯然技巧更高超,但她一想到絕塵,哪怕再怯怕面前的男人,還是掙紮起來。
可惜她的抗拒毫無作用,太宗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和柳樹之間,他放過她的櫻桃小嘴,轉而含住她可愛的耳垂,一邊吸吮一邊挑逗似地吹氣。
「怎麽還有些小性子…不過朕喜歡。」
她根本禁受不住,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搖著頭左躲右閃,可男人要她的意圖是如此堅定,從耳垂到頸項、再到鎖骨,一路向下舔咬吮吻。
她真的慌極了,焦急地低喊,「皇上!」
太宗卻一把拉開她的衣襟,垂下頭吻起她柔軟又高聳的乳房。
「桐兒,朕在。」
他一邊玩弄她,一邊似乎漫不經心地應她,可她一下子如鯁在喉。
她單字錦,只有極親的人知道她還有個乳名,桐兒。
連絕塵都不知道,太宗卻知道…
她心裏又冷又熱復雜極了,太宗的確對她花了些心思,可她和他不能做這種違背倫常的事啊!
「皇上…不要…」
她慌慌張張地開口,可太宗的大手一把擒住她整只白嫩的椒乳,又揉又捏,嘴巴也湊過去含住她小巧的乳頭,他的牙齒輕輕地磨著乳尖,口齒不清地說道。
「桐兒是不要朕這樣?」
他的腿也擠進她的兩腿之間,迫使她半坐在他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大腿廝磨她的私處。
「還是不要朕這樣?」
她又羞又憤,太宗故意曲解她的話!這個大她四十歲的帝王竟如此無賴。而且禦女無數的他手段了得,身體的每一處都被他撩撥得發癢發熱…
她初為人妻,對這種事還稱不上很有經驗,再這樣下去只怕會莫名地沈淪於太宗的戲辱褻玩。她顧不得身上的男人是皇帝還是她的公公,使出所有的力氣推他。
太宗未料她突來這一遭,往後踉蹌差點跌倒,瞧見她拔腿就逃,立即穩住身去抓她。哪怕太宗是五十幾的老男人,逮住這弱女子卻是綽綽有余,沒幾步便把她抱了回去。
「桐兒再鬧,朕可要生氣了。」
她怔了怔,太宗終於發威了?!太宗瞧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頭的火氣立即消了,對她又摟又抱再次耳鬢廝磨起來。
「桐兒乖,把自己交給朕。」
他的口吻就像在哄一個孩子,然而她徹底惘然,一女不侍二夫,她怎麽把自己交給他?
太宗想要她已經想到骨髓裏了,這麽磨下去怕是要瘋。他不再采取懷柔政策,突然霸道地扯裂她的褻褲,手指擠進她還在打顫渾然無力的腿間。他熟稔地尋到花徑入口,那裏已經濕潤。
太宗二話不說撩起自己的衣袍褪下褲子,一手箍住她的臀,一手扶著自己傲人的家夥欲挺身而入。
她感受到他可怕的火熱,在最後關頭苦苦哀求,「皇上!不要!求求您——啊!」
隨著她一聲哀戚的呼喊,太宗強硬無比地占有了她。
太宗雖然人到暮年,下身那物卻又粗又長十分彪悍,整根插進她的小穴讓她根本吃不消,仿佛那裏都要被撐破了。與此相對,太宗也舒服極了,她的身子緊致得猶如處子,包裹著他甚至都要絞斷他。
太宗時深時淺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