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花瓣儿,被铁杵碾碎了,红yanyan的煞是好看。
上辈子萱娘去了之后,他过继了旁枝子嗣,教导了八年,待得他能当一个不错的帝王了,便随了他的萱娘而去。
今生醒来,前前后后,又是一年的时间,除了中间实在忍耐不住,去亲了她一回,算下来,他已经有九年时间,不曾有过欢愉。
这会儿猛然间得了,蒋明臻极为激动,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便把低吼压抑在了嗓子里,舒畅到额头青筋贲起。
事后,蒋明臻用自己带来的水囊和帕子,擦拭g净了被浓浊覆盖的花瓣儿,搂着萱娘便睡下。
九年了,他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总是一次一次的被噩梦惊醒,然后长夜漫漫,孤单独坐至天明。
这是九年来,他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虽后半夜,便被侍卫叫醒,只能离开,但蒋明臻还是心满意足的很。
“萱娘,且等等,不须很久,我便娶你进门。”蒋明臻低低承诺。
如他这样的皇子,渐渐被看重后,婚嫁便由不得自己,有皇子的宠妃,不会愿意让他娶一个高门嫡nv,让他有妻族作为助力。
但他想娶萱娘为妻,就算是那些宠妃心底欢喜的很,他的好父皇,也不会愿意的。
但他已经有了办法,不怕他的好父皇不同意。
……
萱娘第二日醒来,面se红的要滴血一般。
她昨夜,又梦见了有男子爬伏她身上,恣意轻薄。
她本该愤怒斥骂的,然她却只是筋su骨软任由对方施为,甚至空虚到,渴盼着被他……
萱娘咬住了唇,面上有事羞涩,又是恼恨自己不知羞耻。
埋入了被子里,萱娘觉得自己有些没脸见人了。
但很快,文秀便来伺候她洗漱起床,才将将搬来京城,昨夜只开了一个箱笼,取了最急需的东西,其他几个箱笼还不曾开。
要把住处布置出来,还要清点下缺些什么东西,而后去采买来,事情多得很。
萱娘佯装镇定,起了床,和父母一起用过早饭后,父亲出门会友,她便与母亲一起布置去了屋子。
他们东西不多,再加上秦琅本就把这宅子收拾的差不离了,何况还有秦琅又送的几个粗使下仆,因此,用了半上午,带来的东西,便都归置好了。
用完午饭,陈氏带着萱娘出门买好了日常所用之物,回去便专心清点起了她这一个月,赶制的荷包香囊之类的,还有些泉河县的土仪,分开装了匣子里,又遣人去何家送了拜帖,言说过几日上门探望姨婆。
萱娘瞧着陈氏满眼怀念的模样,没说什么。
她对何家的观感并不好。
离开京城的时候,她已经岁,自然是记事了的。
那会儿陈氏带她去何家,那些何家的表姐表妹们,面上倒还亲亲热热的,只是毕竟还小,眼中轻鄙怎么都遮掩不住。
而何家张狂,爹爹也是极为不喜的,何况后来那位赵叔叔蒙难,背后未必没有何家作为推手,萱娘可是听见过父亲的怒斥和母亲的哭诉的。
这虽然不影响父母感情,却也让他们之间气氛有些沉闷。
萱娘记得,那些时日,家中半点欢颜也无。
她自然不会喜欢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家,只是陈氏念着姨母和表姐的疼ai,却是舍不下,又不得不舍。/hāιτā卡纒んùωù,cΟ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