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肿了一圈。
宋寒悦轻笑地放开了他的喉结,滑嫩的脸蛋在他长出的鬍渣上磨蹭,又刺又渣,却舒服的停不下来。
她脱去他的牛仔裤,只剩一件单薄的内裤,藏着已经无法遮掩的欲望,她慢慢地往下吻,用舌头勾勒出他的形状,一只手从腿根处的边缘熘了进去,小心翼翼地试探。
先是他的软袋,再来是他的阴茎。掌心里的它,很硬、很烫。
内裤的表面正在耸动,像是一只要挣脱牢笼的怪物。
她耐住想骑上去的冲动,牙齿咬住了内裤边缘,叼着一点一点拉下。
阴茎弹在了她的脸上,男人荷尔蒙的味道充斥她的周围,每吸一口气都让人沉醉其中。
小腹里的燥热,花穴里的搔痒。宋寒悦感觉有道水流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腿心往下。
她转了个方向,头朝那根翘起又坚定的阴茎,双脚跪着,腰凹出一个诱人的曲缐,蜜臀侧对着陆凡的方向,淫水染湿的花瓣些微的敞开,紧闭的花穴就近在眼前。
修长的手指触碰她的大腿,缓慢地向上,轻柔的扫过她的肌肤,抹去她流下的水迹,起了一片片的疙瘩。
粗糙的指腹在腿心摩挲,有意地滑过阴唇,陆凡感觉到她似在颤抖。
忽觉下体一阵温热滑过,目光望过去,是她在舔食他的阴茎,由根部到顶端,延着他青紫色的纹路,掠过他的沟槽,一手玩弄他发胀的阴囊,不时地扫过他敏感的腿根。
充血使他的颜色加深,勃起到了极致形成一个漂亮的角度,龟头又圆又大,很乾净,沒有奇怪的味道,甚至看起来很好吃,但宋寒悦有些害怕放进嘴里,又期待着插入时那种感觉。
她不擅长帮男人口,唯一一次还是她主动帮杜承睿的,后来的那些男人,她实在沒有兴趣,更不愿意。她想要的是幻觉,而不是让对方射她一脸破坏气氛,更不想随随便便,沒有套子就把不知道安不安全的东西放进嘴里。
可是现在,一个上过无数女人的陆凡她却是极度愿意的。其实想了想,她不也是一个上过无数男人的女人吗?要论谁安全,也真沒有谁是安全的。
后悔 м 點ΡO18點Síτ E
后悔
在宋寒悦含住头部的那一瞬间,他的两根手指插进了阴道。他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用舒服的喘息声说明了一切。
缺乏技巧的吞吐,一根粗长的阴茎塞满了她的嘴巴,一吸一吐,双颊凹陷,偶尔尖锐的牙齿刮到,痛感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熟练的抽插翻出粉色的嫩肉,最隐秘淫靡的洞在他眼前贪婪的吞吐,指节在她的内壁强烈地按压,水渍声越发响亮,每次抽出总带出湿滑透亮的淫水。
陆凡感觉到她就快要到达了。—— 「管`理Q`3242804385」
手指加快了速度,肉棒突然一阵空虚起来,少了她的吸允。
迷离的脸庞趴在陆凡的三角带,脑袋逐渐空白。娇躯抽蓄了几下,随即水从体内喷了出来,淋湿了陆凡的手臂,水珠落在他的脸上。
高潮还没过去,他抓住她的臀,闭上双眼,吻上溢出花液的地方,舌头窜入她的穴内搅弄吸吮,敏感的她又流出一股水,断断续续的。
喉结滚动,悉数被咽下肚里,残汁在嘴角留下一道痕迹。
那段时间宋寒悦只记得了自己被抛向云端,能做的只有呼吸和尖叫。
转眼之间,陆凡已经抱翻到她的身上,润滑好的阴道早已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的进入,与她合而为一。
潮红的胴体敞开拥抱他,亲吻他。
幽深的黑眸里,倒映着彼此。
龟头终于撑开了花穴,棒身一点一点地塞满,没有丝毫的空隙或阻隔,是实实在在的他。
饥渴的喘息,暧昧的声响围绕着他们。
紧贴的肌肤是如此的烫,硕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阴道,在她的深处狠狠地顶弄花心,大腿擦着他的耻骨,交缠的姿势犹如天然无雕刻的线条,每一次的动作都流畅优美。
陆凡在她的耳旁低喘,与她十指交握,上面没有任何磕人的饰品,空空荡荡,包括无名指。
「后悔吗?」,他问她。
宋寒悦半眯着眼睛摇头,没有犹豫。
其实,在进入的那一刻,他们都知道这将超出应有的关系,但她不后悔,也不后悔和杜承睿分开,放弃她一直以来所做的梦,甚至真心感谢那段痛苦的过去给她带来荒淫的事迹,才让她遇见了陆凡。
倘若没有他的提醒,她大概此时还陷在杜承睿给的蜜糖毒药里。
宋寒悦曾想过,什么样的男人最致命?
是可以笑的像陽光溫暖的男孩,也可以像妖孽一樣,在床上挑逗的女人嬌喘連連,卻不忘溫柔體貼地問她喜歡什麼姿勢,舒不舒服的男人,他看似生活隨意隨心,但其實是個很認真的人,用認真的態度對待一件事,去做好自己該做的每件事,用盡他的力氣,在這快令人絕望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