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至发光。
有多白?差不多和他身上的白T恤一样了,像从古堡里逃出来的落魄吸血鬼少爷。
牛仔裤洗得显旧发白,脚上一双白饭鱼帆布鞋,没有像其他歌手一样全身挂满叮叮当当的首饰。
手里的吉他倒可能是男孩全身最贵的家当,目测是日产Takamine。
男孩要么低着头,要么闭着眼,宫欣没能窥得他全貌,可她仍然看着他,咬着唇努力压抑着自己冒着酸泡的小心脏。
求求你,不要跳得那么快了啊。
“大小姐,你不会看上这小子了吧?他还未成年哦,你不要荼毒国家的好苗子了。”说是这么说,阿甘看她一脸坠入爱河的含情脉脉样,心里还是想你宫欣栽了吧?栽了吧?栽了吧!
“他……他叫什么名字?”
“季星阑。季节的季,星星的星,阑……”阿甘喝了口酒,故意恶心她:“阑尾炎的阑……”
“……去你的!!”
……
季星阑。季节的季,星星的星,灯火阑珊的阑。
宫欣看着舞台上和巨星天后你一段我一段默契合唱着的男孩,不,已经得称他为男人了。
刘海剪短了显得人更清爽了几分,看着就不是淘宝货色的黑T恤和牛仔裤,还戴了条不知道是克罗心还是GOROs的项链。
不变的是依然白到发光的皮肤,不变的是依然看不清的迷蒙眼神。
她忍着酸胀的泪腺,狠咬着后槽牙,努力压抑着自己被无形的手无情撕扯着的心脏。
求求你,不要再这么痛了啊。
李蕴然看着一阵阵发颤的女人,也是心疼不已。
她还能清楚记得14年的那个夏天,宫欣在回广州的大巴上给她打了电话,哭着说她找不到季星阑,可她也不想再找了。
“既然他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了。”
那时候的宫欣哽咽着,说着有些幼稚的赌气话。
她担心宫欣情绪,直接到大巴落客点等她。
走下蓝色大巴车的宫欣已经止住了泪,可眼睛肿得跟核桃一般,看着都疼。
“我不要再哭了,哭对宝宝不好。”
她至今还记得肿着眼的宫欣,手抚着小腹,平平静静地说:“然,我会一个人养大他。”
“明明绿灯转眼变成红灯,假使相当勇敢怎可挽回自身……”
“……难道我要必先壮烈地牺牲去换吻?……”
台上两人合唱的是《红绿灯》。
明明是最简单的过马路一件事,明明可以在绿灯亮起时坦然轻松走过,可偏偏,却要在红灯时孤身闯上马路,或许会粉身碎骨,或qunΡO⒈⒏,℃OM许会鲜血四溅,只为了换取你的一吻。
受过伤后再次踏上马路,看着眼前黑白分明的斑马线,看着对面交通灯或红或绿不停切换,却提不起勇气再踏出小小的一步。
宫欣跟汪汕说她莫得感情,其实,只是因为她怕了。
怕只凭一身英勇地冲出马路,却会再次血溅三尺。
————作者的废话————
1.亲爹线还没到时候,会不定时穿插,别打我,打我,也别打脸
2.和sammi合唱红绿灯的是原唱郑融
3.炒更约等于兼职,夜晚兼职这样
汪汪:诶?不是说是我的主场吗?我人呢?
小六:你看看我?
小葱:你也看看我?
34. 姐姐(二更)
“对不起sammi姐,我第二段副歌漏拍了。”
七彩绚烂的霓虹灯光转暗,乐队奏起了歌曲前奏,季星阑拿低了麦克风,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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