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坐下,过了好一会余惜才渐渐平息下来,余母叫人给她倒了一杯水,心疼的给她擦着眼泪。
“要不就在家里住几天吧”余母挽留道。
余惜低着头“妈,算了吧,楼底下好多人都看见我哭了,再回家住,万一有什么流言蜚语就糟了“
余惜虽然是在找借口,但她说的也是事实,人言可畏呀。
要是他们在新婚时出点流言蜚语,对两家都有影响。
“妈,失陪一下,瞧我这记性,我把给爸带的礼物给忘了。”欧阳寒歉意微笑,起身离开。
待他走后,余母轻轻握住她的手“他对你不好吗?你看起来并不开心”
“不是的妈,我很好,他对我也很好,只是····”余惜硬着头皮说下去“我今天看到了侯戈”
“这件事的确是委屈你了,但是当时你也没有要死要活的不嫁,而且我们也是觉得这门亲事对你比较好”余母顿了顿“你知道咱们家家底不干净,每天喊打喊杀、担惊受怕的生活真的不适合你,所以我们希望你好好地”
“我明白,妈,怎么没看见爸爸呢?“
“你爸在应付宾客呢“余母摇摇头”今年可是沾了你的福,来贺寿的人多了好多。你爸连身都抽不出来“
余爸和欧阳寒同时进来的,余父呵呵的笑着和他说话,表示对这个女婿很满意。
“小惜,这次眼光不错,你和寒挑的礼物我很喜欢”余父笑着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这个扳指成色很好,应该有些年代了,哎,以前你每次都送我一下花花草草或者是衣服鞋子什么的,我还以为你不知我喜欢古董呢。”
余惜惊讶,撑死他也没见过她爸爸几面,居然能这样投其所好,真是不简单。
“我以前倒是想送你,这东西死贵死贵的,我也买不起呀“
“这孩子,说的像我们不给你钱一样“余母笑道”你又从来没多要过,我也不能上赶着给你吧“
宴会就这样悄悄地过去,也可能是她结婚了,也可能是她长大了,也可能是父母没有管教她的压力了,总感觉和爸爸妈妈的关系近了很多。
要走的时候,总感觉站在一旁送行的爸爸妈妈老了不少。
做儿女的,不能长久的服侍在二老身边,终究是心生有愧。
今天的他表现的对她极度的爱护,惹得开始时觉得她们感情不和想要看戏的女人们不由有些嫉妒,不是每个姑娘都这样好运能嫁到心仪的郎君,也不是每个心仪的郎君都是德才兼备,攀比是人的本能,尤其是她们这些深闺中的少妇。
要是能忽略那两根对她作妖的震动棒,可能她也会以为自己很幸福。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欧阳寒不是没带她参加过宴会,只是态度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就像那些正常相处的夫妻。哪像今晚真担得起一个蜜里调油这个词。
他带她来到一个隐蔽的小酒吧。
很普通的样子,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比一般的酒吧稍稍微微高上一点档次,一点都不像他平常去的地方。
好吧,他平常去的地方她也不知道,但是这种地方与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一楼的大厅里到处都是喝酒或者聚会的男男女女,整个空间散发着廉价的香水味和呛人的烟味。
二楼还好,是一些赌博的机子,一堆人在吆喝。
到了三楼就不一样了,安安静静,一个小包间一个小包间的,仿佛都是隔音设置,楼道里只有来回走动的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