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正中间是一张黑色的皮质大床,床的左边是一排柜子,左边的几个柜子陈列着不同型号,不同尺寸的按摩棒、串珠、肛塞、跳蛋等一系列往身体里塞得小东西,右边的几个柜子则陈列着不同的药物,各种颜色、各种瓶子、各种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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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右边是一个固定人形的三脚架,上下左右延伸出好多的皮带和铁圈。旁边是一墙的鞭子,各种材质,各种粗细,各种长短。
床的对面是一堆的木马,没错,是一堆,各种各样,眼花缭乱。
木马的对面是一个手术床,旁边的柜子里放着各种精密的小东西和消毒用具,塑胶手套。
这个地方还有很多奇形怪状叫也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总结一句:人间的淫虐地狱。
欧阳寒在余惜的项圈上栓了一根银色的小链子,拍拍她的小脸蛋,“还记得我教你的规矩吗”
“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我的一切都属于您”她羞耻的说出,却是一个字都不敢停顿。
“首先,先给你开开荤”,男人把她带到手术椅上绑起来,固定住。抽出一直插在尿道口的小银棒,然后往她膀胱里灌了800cc的生理盐水,再用银棒堵上。
“看来你这一周到是没有偷懒,尿道进出容易了很多麻”男人看向被固定住满头大汗的女人。
然后她就被放到了一个背上有两个头的大木马上,放上去的时候男人一点都不怜惜,一插到底,女人惨叫一声,随后就被带上了口球。
“呜呜呜····”
余惜的双手被绑在木马的头上,双眼被蒙住,双脚被固定住。
“好戏开始了”随着男人的低语,余惜忽然感觉前后两个小穴忽然被灌入一股股热流,直烫她的子宫和肠道。
“唔········”她痛哭,她求饶,但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这就不行了····呵····大小姐真娇气。”男人轻蔑的声音使她眼泪流的更凶了。
直到两个小穴全被热水冲满,她感觉身体都要炸了,她的身体就如不是自己的一般剧烈疼痛着····
但是身下的木棒却依然开始坚定的转动,从慢到快,旋转,抽插,摇晃,急速的旋转加上上下抽插让她的小穴越来越没知觉,她感觉自己要坏了,高潮一次接一次。
她多么想大声求饶,哭泣着认错,抱着他的大腿求他原谅,但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嘤嘤的哭泣,呜呜的发出声音。
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真的要炸了········她的意识越来越迷糊。
“不行了?”欧阳寒轻轻的笑道,浑身散发出恶魔的气息“我来帮帮你”
他拿着一个电极,缓缓的夹住了余惜身前的小夹子。
“呜········”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她浑身僵直,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惨白,如过她的眼睛没有蒙上黑布的话,应该白眼都出来了,但是黑不上的水倒是越积越多,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真是不了解男人,哭泣只会激起男人身上隐藏的暴虐,使他忍不住想把这具身体玩坏、弄烂。
刺痛从乳孔,尿道中传来,如同针扎,像千万只蚂蚁在蚀咬伤口,剧痛·····把她一下子从昏迷状态痛醒。难以忍受的疼痛,她好想惨叫出声,但是她连叫都叫不出来,身体中最较弱的膀胱被如此刺激,但是里边的液体却被堵住而无法出去。
他甚至听到了他在她耳边说“这么敏感,下次让你的小子宫试试。”
她拼了命的哭泣,渴望得到他的一点点垂怜,但换来的却是一阵强过一阵的电击,在这一刻她无比的痛恨自己是一个活人,要忍受这种非人的痛苦,每一次她以为要到自己的极限时他都能让她刷新对自己的认知。
“她还活着,她还能忍”这种感觉恨不得让她去死。
欧阳寒看着她混杂着泪水、汗水、口水的脸蛋,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个禁制就要冲破封印,狞笑着一点点调高着电压,看着她越来越剧烈的反应感觉是如此的畅快。连身下硬的发痛的部位都没有理会,甚至还在变态的想,“要是乳孔中能插个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