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好像动不了……
腰部酥软得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可我却不甘心又让孟浔当主导,喘了两口气,便强行上下动了动。
插入之前,孟浔尚且还耐着性子等着,等到彻底进了那小家伙体内,孟浔终于有些端不住了,他本就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看着这小家伙好不容易动弹那么两下,更是迅速激起了他的性欲。
孟浔的手往后一撑整个人便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我一看他有所动作,心里也知道可能是自己太磨蹭让他不耐烦了,顿时也顾不上腰上有没有力气,勉强又动了动。
好麻……这种女上位真的太磨人了……
我急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偏那脊梁骨又是不争气的被那快感一遍遍磨软。
孟浔的手捏住了我的下颌,嘴唇轻柔地覆了上来,可我还没来得及去仔细品尝这缱绻的甜味儿,他的腰上已经开始用力,硬物毫无怜惜地闯入了最深处的小口。
太、太深了,已经深到发疼的地步……
脑海直接被肃清成了一片空白,我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孟浔,他也就这样看着我。
极近的距离,我眼前又是一片模糊,可还是感觉得到他幽深的眼眸,漆黑一片,仿若没有黎明的黑夜。
那又硬又烫的性器在我身体内冲撞,力道极重,带着一股肉食动物原始的狩猎本能般的架势,要将我拆解入腹。
身子已经被孟浔推着倒在了软榻上,那比起此刻简直如梦似幻的吻仅仅是浅尝辄止,清淡温和得就像是我的错觉。
“疼……轻点……”阴茎往外一退的同时我感觉大脑绷直的弦瞬间松了两分,大量的感官字眼迅速涌了进来,撑得我太阳穴突突乱跳。
我只能通过不断地深呼吸来降低那种好像会让我失去理智底线的危机感。
他不是昨天晚上去了珍秀殿吗?为什么还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啊!
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兽似的攻击性,而我就像是在追逐战中落败的食草动物,简直和放在砧板上的肉没有任何区别,等待着男人的宰割。
花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那堪称残忍的凸起不断地往深处嵌入,就好像要把那含苞欲放的花蕊直接顶得开花一般,一次次地闯进最深处的小口,稍作停留折返,然后又耍回马一枪。
狡猾,太狡猾了!
孟浔的手温柔地擦过我脸上的泪,下半身却是又使劲往里一推,“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哭起来的样子让我更想操吗?”
这是我能控制得住的事情吗!
脑海中最后闪过这么一句话,孟浔恶劣的硬头便狠狠地往敏感的嫩肉上一怼,这与刚才的手指戳弄又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番风景,滚烫的龙头就像是含着火焰一般,随意地在我身体里点燃难以扑灭的欲火。
龟头自然是比指尖的着力点要大的,连带着敏感处周围也一并跟着酸软了过去,我颤颤巍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身子都快要被这无法宣泄的快感炸得没了知觉。
“爽不爽?骚货。”孟浔也动了情,秽语癖又开始发作,一只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腰,迅速在那白皙的腰腹上留下了淡红色的指痕,“你的淫穴就是勾引男人的是不是?欠操的骚货!”
我已然是全然听不进去孟浔的任何话语,双唇微张着除了大口呼吸保证生存需求之外,就只能发出些破碎的短促声音。
太重了……不要…不要了!
那小小的花径就像是要被捅坏了一般,好似惧怕地发起抖来,却又像是那没有牙齿的小口不断地啮咬着孟浔的根茎,刺激着上面每一寸的欲望。
“淫物,你的小淫穴正在讨好我呢。”孟浔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又满意的笑容,手摁住了那已经充上了血的小核,不断地碾压。
针刺一般的快慰从阴蒂迅速扩展开来,竟在已经被交合处摩擦快感占据了大半感知的当下抢出了一席之地。
“不行,不要!”怎么可以现在弄那里……不可以!
我又慌又怕,大脑不断指挥身体逃离这样灾难似的快感深渊,可浑身却是绷得铁紧,一点儿多余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不要?”孟浔重复了我的话语,语气不屑极了,“泄出来,你要是敢忍着,我今天就把你活活操死!”
不行,求你……
高潮的感觉我是已经熟悉了的,这不是高潮的感觉,这……这种感觉更像是……
来不及再作过多的思考,我只觉得脑袋里就像是要炸裂一般,“不要……哈啊啊……求你……”简直称得上是求生本能一般在求饶。
这种感觉更像是失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