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显将她抱起放在马桶上,缓缓抽身,“啵”的一声响之后,白浊的精液争先恐后从穴里淌出来,淅淅沥沥落进马桶里,足足排了五分钟才算停止。
何清显的大手盖住她的小腹轻轻往下压,将卡在深处的挤出来,白希遥痛苦地嘤咛一声,握住何清显的手,带着哭腔说:“好涨,难受。”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娇艳欲滴的唇,哄道:“乖,等一会儿就好,不然你明天走路时又要难受了。”
白希遥迷迷糊糊,被何清显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大开着双腿,一点一点排泄出何清显的精液,一直到确定不会再有过多精液流出时,何清显才将她放回床上,拿了一只枕头将她的腰部垫高之后,抱着她沉沉睡去。
片刻后,窗外传来一声尖锐而悠长的汽笛长鸣,一艘庞大的客轮缓缓起航,从此地驶去,穿过灰薄晨曦,去往遥远的彼岸。
万籁俱寂中,白希遥闭着眼,心满意足地轻轻喟叹——(PO-18.)(PO-18.)她总算是尝过被何清显深爱着的滋味了。
白鸟衔情刃剧烈燃烧
剧烈燃烧
白希遥制定了长长的约会计划,要与何清显一件一件体验完毕。
她发疯似的和何清显陷入在如火如荼的情爱中,甜言蜜语,激烈亲吻,频繁做爱,她亲吻他坏掉的腿,虔诚落下一吻,用眼角蹭了蹭。
“清显哥哥,以前的事,你不要记恨我。”她突然这样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摇头:“哥哥不恨你。”
他想,他只是命不好,幸好还有白希遥,所以还并不算太糟糕。
其实他们都是命不好,白希遥爱上了何清显是命不好,而何清显被她爱上也是命不好,就连白柔和何振华也是命不好,总之万般皆是命——(PO-18.)(PO-18.)凡是遇见她白希遥的,命都不好。
白希遥抱紧他,说:“你这样挺好的,不是吗?”
何清显点头,亲亲她的额头,“是的。”
他们开始在国内旅游,各大知名景点逛完之后又飞去欧洲,每一个月便回国一趟,来看看滞留在家中的小孩儿——(PO-18.)(PO-18.)何勖。
这是何清显为他起的名字,在他有名字之前,白希遥总叫他小混蛋。
“你爸爸是大混蛋,你就是小混蛋。”她说。
白希遥养小孩完全是三分钟热度,将孩子从生母手中买来,围着转了不到一个月便丢给了武永平照顾。
武永平倒像个好保姆,将何勖照顾的白白胖胖,衣着住行都像个十足的小少爷,谁能想到他曾经是个野东西呢?
白希遥享受小混蛋叫她妈妈,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武先生,你去小混蛋抱过来。”
小混蛋像个企鹅似的摇摇晃晃走过来,趴在白希遥的膝盖上,眨巴着葡萄大眼看她。
“叫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PO-18.)(PO-18.)”
“小混蛋,你爱不爱妈妈?”
小何勖训练有素:“爱,爱,爱。”
白希遥心满意足,小手一挥:“行了,抱走吧。”
武永平把孩子拦腰夹在胳膊底下,默不作声走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乘飞机去墓园看望白柔。
白希遥没有将白柔同何振华葬在一起,她把白柔送去了老家。
白柔的老家?那是在很远的南方小镇。
飞机缓缓落地,刚一出舱,潮湿腥咸的海风铺面而来,湿气黏在人身上,堵住毛孔,难受至极。
乘出租车到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小镇,直抵当地墓园。
何清显拄着手杖走到有些慢,白希遥不等他,快步走到白柔的墓碑旁,站着不语。
及至何清显走上前才发现白柔的墓碑旁还有一位叫“白镜真“的男人。
白希遥抬脚踹了踹那墓碑,笑道:“这是我爸爸,死了好多年了。”
冷风吹过,卷起地上未燃尽的纸钱,哗啦啦一阵阵响。
白柔当年和赵兰庭可谓是十分相像,家中男多女少,孙辈中只有她一个女孩儿,被众星捧月似的养成了一个蠢货,不到17岁就跟自己的小叔叔暗通款曲,搞大了肚子。
小叔叔提议要私奔,白柔义无反顾就答应了,结果两人夜半桥头一相会,你看我我看你,突然就没了爱情——(PO-18.)(PO-18.)小叔叔反悔了。
白柔不愿意打掉孩子,拿着小叔叔的硬塞过来的钱抹着泪自己买票走了,这虚无的爱情破碎了,连亲情她都不要了,自此以后就再也没回来。
白柔生下白希遥时才18岁,她还那么小,自己都活得稀里糊涂,根本不懂如何做一个母亲,还当白希遥只是个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