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某个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白希遥此时从他怀里睁开眼,慵懒地用手指胡乱翻着书页,随意瞟到郝思嘉的一段台词,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斯嘉丽的神态,绘声绘色地读道:
“我爱的是某个我自己虚拟的东西,那个东西就像媚兰一样死了。就像我缝制了一套精美的衣服,并且爱上了它。后来艾希礼骑着马跑来,他显得那么漂亮,那么与众不同。我便把那套衣服给他穿上,也不管他穿了合不合适。我不想看清楚他到底怎么样。我一直爱着那套美丽的衣服,而根本不是他这个人。”
她读完这句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模仿十分满意,接连又读了几句,很快便感到意兴阑珊,靠在何清显胸膛上说:“真没意思。”
她是很少对文学作品发表意见的,或许是脑容量有限,又或者是在她非黑即白的世界里,不足以理解这些,哪怕是她再看一百遍电影,她也只会记得白瑞德那句——(PO-18.)(PO-18.)
Inspiteofyouahewholesillywoingtopiecesaroundus,Iloveyou.
(哪怕世界末日,我都会爱着你。)
白希遥觉得她对何清显的爱就如同白瑞德爱郝思嘉,那样伟大而令人动容。
当整整一本《飘》读完时,何清显的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
他养胖了一点,面颊饱满了起来,身上也渐渐有了肉,总算看起来不是那样怪异了。
白希遥让武永平给何清显定制了手杖,设计师改版了八九次,她才勉强满意。
这根手杖通体黑色,金属套头设计别致,杆体没有绘画,只有一句竖排英文,正是那句白瑞德经典台词:
Inspiteofyouahewholesillywoingtopiecesaroundus,Iloveyou.
她把这根手杖当做礼物送给何清显,并不忘告白:清显哥哥,哪怕世界末日,我都爱着你。
何清显抿唇轻笑,并不回应。
她不满地嘟起嘴巴,仰着小脸追问:“那你呢?那你呢?到了世界末日——(PO-18.)(PO-18.)”
话没说完,腰身就忽然被一条手臂圈住,随即火热的吻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何清显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微微弯着腰温柔而有力地深吻她,一路从阳台缠绵到床榻,直到他将女孩儿剥去衣服,缓慢挺身进入她时,才喘息着在她耳边轻声说,
“希遥,你就是我整个世界。”
——(PO-18.)(PO-18.)我会永远爱你,这爱意与世界同在。
白鸟衔情刃情欲幻象
情欲幻象
何清显的身体确确实实康复了不少,挺送的腰身急骤而有力,白希遥被他撞击得呜呜咽咽,性器滚烫坚硬,一下又一下迅猛有力地冲进她紧闭的花穴,层层叠叠的嫩肉如花瓣绽开,接纳他,吞吐他,如此契合。
白希遥甚至觉得,他的阴茎本来就该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他掏空了白希遥的胸腔和阴道,给她留下一个总也无法痊愈的“伤口”,这伤口时日长久,创面不肯干涸,于是她日思夜想地等,等待着属于她的那一部分——(PO-18.)(PO-18.)连接,交融,妥帖,完整。
被他紧紧抱着,被他痴痴爱着,被他用力插入着,这才是最完整的白希遥。
黏连的肉身,难舍难分。
在最后的冲刺里,何清显突然握住她腰大开大合地抽插,整根粗壮狰狞的性器强势地挤进她窄小泥泞的甬道里,每一下都重重装在最深处,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不断撩拨着她的G点,很快,白希遥的呻吟声就突然短促尖锐了起来。
她扭着腰身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按住,承受他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她的指甲扣在男人的小臂上,在一次深入后,突然浑身抽搐着扬起脖颈,甬道快速地收缩着,喷射出大量透明花液。
何清显咬牙抽出身,垂眸看她湿淋淋的穴口,那里不堪承受的软肉已经红肿充血,阴唇此时泛着莹润的光,呈现出薄透的质感,穴口边上还沾着他先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淫乱却诡异的可爱。
等她稍稍平复,何清显再一次提起性器缓慢地插入进去,白希遥刚刚潮吹过,躺在湿漉漉的床上有些难受,蹙眉嘤咛一声,朝何清显张开手臂。
何清显会意地抱起她,白希遥的双腿立刻缠住他的腰身,不知疲倦的穴口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她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四肢无力只能攀附在他身上,连站都站不住。
何清显抱她去了浴室,将她抵在光滑的墙面上。
白希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