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不要,我要清显哥哥抱着我,否则我现在就走。“
“你……”
白希遥起身就要走,何清显及时拉住她,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又急又无奈:“希遥你别闹了,现在我们总可以谈谈了吧?”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当他说话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她脊椎一阵酥麻,身体也跟着软了下来。
白希遥在他怀里无声又得意地笑,笑够了,她转过身去与他面对面,揽着他的脖子,娇声道:“清显哥哥,我想要你了。”
何清显的身体瞬间就变僵硬了,他干咳一声,口是心非地说:“希遥,我们谈一谈。”
白希遥用食指封住他的嘴唇,“嘘——(PO-18.)(PO-18.)我们不要谈话,要做爱。”
话音刚落,白希遥便推到了何清显,小腿一迈跨坐在他腰上,小手探入被中准确地握住那根巨物,嘴唇微张,惊讶地对何清显说:“清显哥哥,你这里好硬啊。”
何清显脸颊泛起羞耻的红,嘴唇颤了颤,紧接着双手就被她牵着,沿着她腿部曲线,钻进裙底,挑开细细的蕾丝丁字裤,缓慢地插入她濡湿的花穴中。她操控着他的手指,小幅度地给自己扩张,直到何清显呼吸粗重,自行加大力度时,她才略得意地笑了笑松开手,闭眼享受。
不多时,冉冉流出的花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打湿了他的小腹。
白希遥小声呻吟着握住那根红色阴茎,略微抬腰,缓缓坐了下去,当完全结合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轻轻的低吟声。
这是自从何清显受伤以后,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阔别时日长久,初尝情欲两具身体彼此想念,异常敏感。
何清显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缓慢上下挺动着胯部,他腿还受着伤,并不太能使出全力来,只能温柔地握住女孩儿的细腰,使她迎合自己,这样抽插了百十来下,白希遥就抵达了第一次高潮。何清显心脏跳动速度非常快,他知道这是身体发出警告,他目前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纵欲,如果足够理智,就该立刻停止,可他最后残存的理智只够提醒自己控制住力道,千万不要捏疼她——(PO-18.)(PO-18.)他不能再看她受伤了。
然而他身体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中慢慢变得不听使唤,仿佛要爆炸的阴茎膨胀让他完全丧失理智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白希遥双腿大张,两手无助地握住他的手腕,呻吟声被顶弄得变了调,呜呜咽咽,听起来像是哭了,她在一片混沌中感觉到何清显加快了速度,磕磕绊绊地说:“清、清显哥哥,我们……嗯……慢一点,好涨……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
话音未落,何清显突然将她拽到怀里,一边扣住她的后脑亲吻她一边做最后的冲刺,他捧住白希遥的臀部,高高抬起来再重重地落下去,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大开大合,气势汹汹,到了最后他突然用力地顶进去,一直顶到最深处那一点,白希遥受了这么一下,猝然仰起脖子哭叫一声,甬道迅速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大量的花水喷射出来,淋湿身下的床单,与此同时,身体里那根性器也射出了一波又一波浓稠滚烫的精液,打在她柔软的内壁上。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一大一小的身体紧紧抱着,潮湿高温的皮肤紧贴着,急速跳动的心脏相互呼应着,不知是谁主动的,颤抖的双唇重新黏连在一起,唇齿交缠中津液从嘴角流下,又被谁的舌细细舔去。
等心跳一点一点恢复平静,白希遥扶着他的胳膊从他怀里起身,粉红的双乳在空中颤巍巍地晃动着,何清显双眼迷离地伸出手握住一只,还未感受那柔软的质感,白希遥已经完全坐了起来,抬起腿,那根还没软下去的阴茎顺势从里面滑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喷出的水。
白希遥软着腿站在床边,捡了地上的睡裙穿上,何清显撑着身子坐起来,垂眸,刚好看到一缕浊白色的精液从她大腿淌下来……
他抿了抿唇正欲说话,白希遥却提起食盒转过身去,“清显哥哥,我走啦,改天再来看你。”
改天?
何清显惊讶地瞪大双眼,叫住她,“希遥,你等等。”
白希遥离他不远不近,让他刚好碰不到。
他说:“这几天我一个人想了很多,白阿姨,兰庭,还有你,你们三个人都是受害者,我和爸爸都该向你们道歉,我也愿意倾其所有来为他赎罪……希遥,我知道你怨恨我,但是你不要用这种违法的方式来惩罚我,好不好?这对我而言不公平,对你而言也很危险,不是吗?如果你还不解气,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来罚我,我都愿意接受。”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扫了一眼白希遥还淌着精液的大腿,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了,用对待爱人似的语气说:“还有关于兰庭,等我们恢复正常生活,我会亲自向她道歉,协商取消婚约……希遥,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保证即使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