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当时穴也有些肿了,但她并不担心张天梁会看出什么。因为她的身体很奇特,无论晚上被男人怎么折腾,第二天都会恢复如初。
她躺在沙发上,曲起的两条腿向两侧分开,张天梁埋头在她下面,用舌尖,嘴唇,挑逗她的穴。
白秋意两手放在他头上,眼帘半垂,睫毛又长又密,跟小扇子一样。
她红唇微张,眼尾挂着清透的泪珠。嘴里叫出的声音很好听,时高时低,又娇又媚,听得张天梁浑身发紧,欲棍胀得几乎要爆炸。
他呼吸粗沉,从鼻端里溢出来的气息重重地喷到白秋意的穴上,又热又湿的舌尖灵活地挑逗已经被他玩得探出头来的阴蒂。
白秋意爽得乳头发硬,将白色的薄纱顶了起来。她胸口一下一下起伏,身体沉浸在肉欲里面,脑子却无比清晰,满满地填着季裴承。
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栽了。
她虽然没有真正对谁动过心,但ROцRоUωц。оRɡ 也知道自己现在这种躺在张天梁身下却频频想起季裴承,甚至把张天梁替换成季裴承的情况,意味着什么。
水柱猛喷而出,张天梁没有把脑袋移开,反而堵住了白秋意喷水的穴口。
喉头滚动,男人将涌到嘴里的淫水尽数咽了下去,可喉间的干渴却并没有缓解,喝得越多,他反而越觉得渴。
41:闺蜜绿了我之后,我睡了她哥(H) (快穿)欲之咒(清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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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闺蜜绿了我之后,我睡了她哥(H)
张天梁盯着白秋意的穴,眼睛都红了。
这种能看不能cao的感觉,实在让人抓狂。对于季嫣这个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心里也生出了一些埋怨。
白秋意若是能看到张天梁对季嫣的好感度,那她就会发现,有两颗心碎了。
可惜,她看不到。
白秋意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让张天梁躺下:“老公,让秋意来服侍你~”
张天梁眼睛亮了亮,立马在沙发上躺下来。
他很好奇白秋意要怎么服侍自己,心里也有各种猜想,但他万万没想到——白秋意会坐到他身上。
此时,两人的性器毫无障碍地贴在了一起。
他很热,也硬,长长的一根,被她压坐着,紧贴在他紧实的小腹上。
她摆动起屁股,湿漉漉的穴就从他的欲棍底部,一路,黏糊糊地亲吻到他敏感的顶端。
张天梁两条伸直的腿不由地绷了绷,感觉白秋意今晚也太会了。
他被刺激得头皮一阵一阵发紧,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身下。
“老公~”白秋意娇娇软软地唤他,“好大呀~秋意不想吃~”
她两手撑在他腹部,跨坐在他身上的身体摆得又浪又骚。胸前那双大白兔,活蹦乱跳的。
因为淫水已经渗透了男人的欲棍,性器与性器之间摩擦,甚至带出了淫靡的嗞嗞声。
“不想吃也得吃!”张天梁两手掐住白秋意的腰,通红的眼睛盯着跟前的小女人,脑海里,她已经被自己干穿了。
很紧的穴,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精致。
水滋滋,被他干得咕叽咕叽响。
她在他身下叫,被他干得白眼直翻。
她叫着不要,可穴又很骚,牢牢地将他吸住,引诱他更狠地干她。
“老公,不要干秋意!”现实中,白秋意突然大声喊,身体摇得很快,眼睛盈满了泪水。
她看向张天梁的眼神,委屈巴巴的,好像男人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张天梁险些被她这一通操作弄得理智全失,他喘了口气,恶狠狠地攥紧她的腰:“不干你干谁?流这么多水,不就是想让我干?”
他顶胯,把白秋意的身体颠起来,好像这样做,白秋意真的被他干了一样。
“啊啊……秋意不行了……“白秋意的穴,被他的大鸡鸡撞得又麻又痛,“要坏了……秋意的穴被老公干坏了……”
一股热流朝张天梁鸡巴喷上来的时候,他也狠狠压住白秋意的腰,突突发射了出来。
浓稠的情欲气息布满了整个室内,两人身下一片狼藉。
白秋意胸脯软绵绵压往男人胸膛:“老公,”她两手一捧张天梁脑袋,脸与他的错开,“我昨天看书,书上说咱们即使结婚了,但没有真正的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