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唔,放松吗?”
张明哲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本就异常紧致的地方瞬间再绞紧,褶皱上的媚肉层叠着碾向棒身,毫无规律地蠕动起来,像是无数张小嘴自发地吸舔着肉棒,激得他后腰一麻,差点直接射出去。
勉力控制住射精欲
νǐρㄚzщ.cóм(vipyzw.)望后,想要挺腰撞击那紧窄小洞的冲动却更加强烈。
几乎是用了毕生的自制力,才勉强压制下来,不过须臾,张明哲额角被逼出豆大的汗珠,手臂上青筋突起,比平时训练还要耗力费神。
他心中只抱着一个信念,一定不能对不起妻子,哪怕早已经插入别的女人的花穴里,哪怕肉茎和花穴已经摩擦了许久、淫水都cao出来了,在恢复理智的这一刻,他不能做错事!
沈初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婊,按理说是她有错在先,走错了房间,认错了人,为了自保,不得已诱导男人做爱。此时那根龟头尤其大的肉茎已经如愿以偿操了进来,危机已然度过。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张明哲必然不会将此事暴露、毁了他自己的形象和婚姻。
她该乖乖按照张明哲所说的做,放松身体,让他的肉棒抽离。
可莫名的,男人越是催促,就约激发了沈初夏的逆反心理。心底最深处,她很享受被男人当做妻子cao干的感觉,这让她想起刚跟梁明峰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激烈的性爱中饱含爱意。
更何况,这样一根异常粗大的肉根,生理上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强大,插到正爽时抽离,真的太难耐了。
想继续!
想继续在这张床上被男人捣弄,哪怕他把她当做其他人也没关系!!
在这样复杂的情绪下,甬道越绞越紧,直接将那肉棒逼得青筋暴涨,凸起的筋脉重重刮擦着穴壁,酥麻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电流输送全身,四肢百骸皆是快意,更让沈初夏舍不得停下。
漆黑的夜里,两人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对方粗重的呼吸声,也就没人看见,那根粗壮的肉物,已经被逼得近乎紫黑!
张明哲已经快疯了,他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害怕吵到身侧熟睡的妻子;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被闪着红光的摄像头录下来;需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一个身强力壮、屡次拿到奥运冠军的男人,居然就这么被女人夹住,被一条细长白皙的腿圈着精壮腰身,无法脱困。
时间拖得越久,沈初夏得到的快乐就越多,愈发舍不得这根超大龟头的家伙。
既然舍不得,那就不放好了。
沈初夏咬咬牙,下身丝毫不松懈,蠕动着甬道吸吮那粗肉棒,紧紧咬着上面的青筋,同时抬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轻启唇瓣,幽香的气息就打在男人耳际,声音中含着几分不知所措的焦急:"我,我放松不了……你,你那个太大了……卡住了!"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情事的沙哑,还有些哭腔,说话的途中,她还将身体往后撤了撤,尝试着往后拔,可如同吸盘般紧紧贴合的性器根本松不开,甚至因为强行剥离,还引起两人的痛呼。
一个收得太紧,一个胀得太大,越弄越贴合。
没有男人在被夸赞性器粗大时,能不心情愉悦、虚荣心暴涨,当然除非是性能力一般、自认被嘲讽的那种,张明哲显然不属于此类。更何况沈初夏表现得如此弱小、娇弱又无害,一定程度上缓和了紧张的情况。
这不,即便张明哲此时又急又怒,听闻此言,也理智了几分,一时间竟忘了追究沈初夏为什么在这。他脑中不合时宜的想到,自己那肉根的龟头确实硕大,和妻子每次做爱都要费些功夫,更何况这女人要更加紧致些,卡在甬道里无法放松也不奇怪。
男人根本就忽略了,身下的女人确实是前所未有的紧,可那肉壁弹性也是绝佳的好,不做前戏都能将他的龟头包裹进去。更不要说,她蜜水太多了,这般润滑之下,哪里会有卡得丝毫不能动弹的情况。
就是这么一个小变化,当沈初夏再次慌张无助的哼起来:“张,张哥……怎么办,卡住了……我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根本动不了,你别怪我……呜……嗯啊……”
作为一个习惯担负责任、为国争光的男人,张明哲深吸口气,轻声回复:“小声点,不要慌,是不太容易……出来,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