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纽约回来的那天正正好好是情人节,因为时差原因,两人的情人节被快速压缩,生生少了十二个小时,只能好好珍惜在飞机上度过的这十多个小时。
意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根红绳,一头牵着另一头,打了结。说要和延川玩翻花绳的游戏。
飞机舱干燥,耳边快速流淌过的空气摩擦机翼的声音嗡嗡作响。
手指一弯一绕,手掌一勾一搭,绳子绕过指关节卡在缝隙里,翻来覆去改变缠绕的规律。双十字是专门用来固定情侣的铁架子,花手绢是不能回头看却要偷摸猜测会不会落在自己身后的,面条是不开心的晚上当夜宵吃的。红绳在他们手中变换各种形状,好像刚领会世界的时候各种食物的缩影。
延川望着手上的红线出神,不一会儿红线又被她巧妙的手法吸引过去。月老给他们的红线是一根根缠绕的钢丝制鸟笼,是蜘蛛盘出的带有黏液的丝线,是麻绳捆绑在赤裸的身体上缚出的龟甲。是古时候去订婚店宿泊,出来的时候手上戴着的红绳,后来被解下来,铺成一张网,罩住他们。
后来她睡着了,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抱住他的胳膊,迷迷糊糊之中还要蹭来蹭去。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们收留的小野猫。爸爸妈妈都不让带回家,就养在楼道里,意卉每天都来给它喂食。后来野猫稍大一点,就壮着胆子钻到他怀里睡觉,眼睛眯着斜着的月牙形,黑黑的一道缝隙,里面藏着一个小小的灵魂。
飞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情人节也快过去了。延川拿行李箱,意卉先去上厕所,等她出来的时候他过去牵她的手,把她推到特殊人士专用的小隔间里。
“哥哥,你干嘛呀?”,她像受了惊的小兔子,瞪大眼睛看他。
他把在飞机上翻花绳的红线拿出来,上面还微微沾了他手上的汗。汗液里面有什么?大部分是水,还有少量的脂肪。脂肪油油腻腻的,单独和舌头亲密,放在在身上哪里都觉得不合适,唯独喜欢口腔里炸裂开来的油脂味,有一股味蕾因为得到满足而感到幸福的错觉。
翻开她的毛衣,冬天穿的厚,她的羽绒服敞开,毛衣修身,地下还有一层保暖衣,再往上就是文胸。他剥的费力,险些放弃,又怀疑是不是自己被红绳挂住的手不利索了。
最后把她的文胸往上推一推,露出被钢丝托勒住的,可怜巴巴的乳肉,两个小点也低低落落地垂在空气里。他低头亲吻的,微微一下碰撞,嘴唇和柔软白嫩的胸肉打了个照面,他就觉得油脂的香味在嘴里溢出了。
他觉得自己身体里住了一个手艺人,摆弄红绳的手法娴熟,揉捏柔嫩的地方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绕一勒,红绳上上下下穿梭两下,就织好了捆住小猫的捕兽夹。
牵着她走出卫生间,和约定好的司机碰头。
她坐上车的时候撅着嘴,谁也不知道她白色毛衣的下面,可怜巴巴的两个乳房被红线缠了好几圈,胸肉不得不聚拢在一起,像她撅起来的小嘴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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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完结了姐妹们,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