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我建议您有病吃药!”闫桃一字一字说完,转身离开,她现在一眼都不想再看傅和安,他妈的,精分男啊这就是个!
然后,两个人彻底斗起气来,追根溯源,起因无,完全是某男的莫名其妙。
然后,傅和安一天三顿都要回家,就为了晃到闫桃面前碍她的眼。
然后,闫桃咬牙上网买了数套价格低廉的情趣内衣,每天换一套再穿着裙子到院子里“张腿”洗衣服搓床单,“露胸露内裤”。
“骚货!”傅和安每天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两个字。
闫桃回嘴,“色魔!变态!渣男!老娘穿什么关你什么事?!”哪个不要脸的天天往人家裙子底下看的?
几个回合下来,闫桃悠哉游哉,傅和安却被她搞得内分泌紊乱,夜里春梦连连。?oúщЁйщú.?Ё(rouwenwu.de)
今天闫桃穿了一条黑丝袜,外面搭配的是一件暗红色半身裙,看上去不出格,内里却另有乾坤。
红裙下的黑丝袜裤裆部是撕破的,露出两条红绳一样的情趣内裤,白白胖胖的阴阜在红绳的束缚下愈显肥嫩,她还刮了阴毛,只留外阴闭合处一条粉嫩的细缝,看上去既情欲又带有几分幼畜之感。
傅和安心不在焉地开着车,才不承认他现在回家就是为了看她裆里的那点事,结果进门一看,他的呼吸便是一滞,他甚至感觉自己腹下蛰伏的阳物竟似抽了一下。
“姐夫你下班了!”闫桃一脸灿烂地抬头跟他打招呼,两手还放在搓衣板上,两团巨乳中间形成深深的沟壑,诱人的半圈浑圆几乎从衣裙内挤出来。
傅和安看着她咬咬牙,这次什么也没说,只脚步有些急促地朝别墅内走去。
闫桃轻笑着晾起衣服,然后跟了进去,帮着刘姨将饭菜一个个端出来,等她端出最后一个素汤时,傅和安已经坐在了座位上。
刚出锅的热汤,闫桃双手捧着不敢分心,傅和安就淡淡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刘姨放下菜看见急忙去接了一把,闫桃这才坐了下来。
双方如往常一般吃饭,两个人眼皮子都不带抬起扫对方一眼的。
……
“骚女人!呃……”装修低调而简洁的卫生间内,淋浴花洒内不断喷出温热的水流,一具结实健美的男性身躯赤裸地置身于下,他一手撑在墙壁上,微弓着身体似是有些痛苦。
白色水珠从他的鬓角滚落,沿着块垒分明的腹肌下滑,突然滚入茂密的森林失去了踪影。
傅和安闭着眼睛嘴上低声咒骂着什么,分腿而立,另一只手牢牢地握着自己坚硬挺立的肉棒快速套弄,最后射出的那一瞬间,他低低地长出一口气,心内闪过一丝厌弃,然后冷着脸松开疲软的棒身,抽出浴头将墙上的一片白浊冲走。
围着浴巾走到镜前,他强行把某个女人的身影从自己眼前赶走,然后集中精神看着镜中的自己:骚女人不要脸,你要被勾引了就真他么是王八蛋!
同样的错误难道还要犯第二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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