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其实是一间私人训练的室内场所,当时新搬入府时老夫人命下人们打扫收拾出来,却因嫪秦很少在府内居住便空置了下来。
方才嫪秦本打算抱着闫桃快速回房的,忽地看见了这里,他也没多想,就心急地把她抱了进来。
“嗯~”闫桃靠在门板上悬在半空,她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嫪秦拱开,此时正被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胸衣舔吃已经立起的乳头,那种隔着布料的湿热感与男人急切粗重的呼吸令人目眩神迷。
“桃儿,张腿夹到我腰上!”嫪秦闷闷地命令道,还把闫桃往后又用力抵了寸许。
闫桃穴口起伏着喘息,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照着做了,她怕自己摔了,攀在男人脖颈上的两臂还使了使劲。
“真乖!”嫪秦出声夸道,黑暗中他噙到了她的唇瓣上,张嘴像含糖一样嘬着。
“唔……”等禄山之爪袭上胸前,闫桃两腿一紧,明白过来这男人方才让自己挂到他身上的原因,原是为了空出手来做别的事……
他急促地扯开肚兜,伸手罩到两只失去束缚弹跳起来的肉球上,揉捏玩弄,然后托着含到敏感的乳头上吮吸。
“啊!”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又变得黏湿潮热,异常寂静的房间将二人愈渐粗重的呼吸放大,就连衣物摩擦时发出的窸窣声都变得无比清晰,闫桃一边承受男人的舔吃,一边忍不住催他:“好热……”
嫪秦抬头,他嘴里还叼着那只奶头没放,甚至还在用牙齿轻轻啃咬。
“嗯~”闫桃轻轻扭腰挣扎,就听嫪秦闷哼一声,随即他伸出一只手摸到了闫桃的腰间,拉了拉腰带没解开,便没了耐心,伸手从裙底探了进去,钻到她的腿心里摸了摸。
“嗯……”闫桃假作羞怯逃避,她那里早就湿了。
只听男人似是发出一声愉悦的低笑,便又听嗤的一声,闫桃的里k被他给扯开了。
嫪秦也没想到能把裤子撕破,但一想到裤子撕开后里面呈现的风景,他激动地顺着手劲,将那可怜的布料全都扯了下来。
“呀!”闫桃低呼一声,她两条腿瞬间一凉,虽然还有裙子的遮挡,却莫名地感到一些羞耻。
“你……”闫桃晃着两条细腿挣扎。
只是她一动,男人抱着她的臂膀便一紧,最后她被嫪秦双腿分开桎梏在身上,再也无法动弹,两个人心贴心,俱能感受到对方躁动的心跳。
“桃儿!”他低声唤道。
男人身上特有的麝香味钻进鼻腔,闫桃贪婪地嗅着,心里却忍不住嫌弃一句:桃儿桃儿桃儿,你除了喊人家还会说点别的吗?
臭男人,欠调教!
还不等吐槽完,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现在适应了黑暗的光线,闫桃隐约看到她被嫪秦抱坐在一张木桌上,只是这里没有人打扫,二人一落坐到桌上,空气中便飞扬起一层淡淡的灰尘气。
身下男人本钱十足的巨大肉棒如同烧热的铁棒一样隔着一层布料挺翘着抵在t下,烫的闫桃不住暗暗流水,虽然知道他的情欲已经到了不可再忍的地步,闫桃还是忍不住矫情:“好脏!”
嫪秦一无所觉,他撩开衣摆,直接拉开里k的腰带,将粗大的肉棒掏出来,一手握着抵到闫桃大开的腿间摩擦。
上下滑动几个来回,忽而一挺,大肉棒已经轻车熟路地滑进花径之中,便随着闫桃的抽气声将她贯穿。
发现我好能磨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