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有离婚!”
“你见过以远?他什么都没做,你离他远一点!”陶意慌乱地抬头,语气里有些焦急。
季舟凛觉得心里堵得慌,阴沉着脸,说:“以远?叫得倒是挺亲热的,怎么?怕我弄他,心疼了?他的功夫比我好是吗?”
他的话带着浓浓的羞辱的意味,陶意还是能感觉到心里的某个地方在绞着疼。
“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出了车祸,他救了我,还帮我找到工作和住的地方,我感激他,仅此而已。”
“你出了车祸?没事吧?”季舟凛皱着眉头问。
“托你的福,死不了。”陶意冷冷地答,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她竟然觉得季舟凛是在关心自己……
真是可笑……
她不禁自嘲道。
“那个男人,是个医生是吧?在市医院工作,叫以远……”季舟凛的话有些意味深长。
陶意猛地抬头,直直望进季舟凛的眼睛,声音顿时抬高了几分,“你跟踪我?”说完像是意味到什么一样,又压低声音,沉沉地说:“季舟凛,我不管你怎么对我,但是以远,他是个好人,你不要伤害他……”
她真的害怕季舟凛会找林以远的麻烦,她在大学和季舟凛恋爱的时候,有个男生喜欢她,被季舟凛知道后,将那个男生狠揍了一顿,住了几个月的院,要不是她求情,那个男生很可能会被季舟凛打残……
虽然对他的偏执有些害怕,但那时候的陶意还以为是他在乎自己才会那样,心里还有些甜蜜。
现在看来,他不过就是把自己当成玩具,不想让别的人染指而已。
而林以远跟季舟凛是完全不同的人,他温柔善良,阳光开朗,是个悲天悯人的好医生,她不想因为自己,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只是她越护着他,季舟凛就越怨愤。
他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我要是说不呢?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法子护着他!”
陶意楞了一下,确实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甚至都没办法保全自己……
季舟凛见她失落的样子,不禁轻蔑道:“你除了一副皮囊,能钓到不少男人之外,还有其他的用处么?”
陶意呼吸急促,努力让自己不掉泪,她哆哆嗦嗦地开始解胸前的扣子……
她知道这样只会让季舟凛更厌恶她,但是,她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可以为他做的……
季舟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一丝丝受伤。
为了那个男人,她可以做到这份上么?
他忍住心里莫名的刺痛,嫌恶地开口:“你跟那些鸡有什么区别?你觉得我会稀罕一只鸡吗?”
陶意停住正在解扣子的手,眼眶里一阵滚烫,声音的颤动出卖了她此时的心痛,“你……想要什么?”
季舟凛咬了咬牙,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上前一步扣住陶意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11 我不会再来找你
她的唇瓣已经被吻得麻木,任由季舟凛放肆地啃咬,没有一丝痛感,直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冲上味蕾,慢慢地弥漫整个口腔,季舟凛才放过她的唇。
他胡乱地扯着她的裙子,将碍事的纽扣硬生生崩开,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看得他发晕。
湿热的舔舐从优雅的脖颈一直延绵到锁骨,留下一路红色的斑斓,到了胸前就变成了毫无章法的啃咬,陶意只觉得一阵酥麻直窜头顶。
季舟凛极具侵略性地向前顶着她,双手又紧紧禁锢在她的腰际,她只得被迫往后仰,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
季舟凛顺势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间,一把扯掉棉质的底裤,将她的双腿盘在腰间抱起。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陶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身体还没平衡就被压倒了身后的餐桌上。
季舟凛急不可耐地覆了上去,感受陶意娇嫩的肌肤。
他自认为是恨陶意的,但是从来没对除她以外的女人的身体有过冲动。
这让他有些害怕,他只能通过更加暴烈的占有去驱除这种感觉。
粗鲁地贯入后,陶意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吟:“你要搬出季家,是不是就是想跟你的那些情郎,肆无忌惮地做这样的事?”
陶意绝望地张着嘴,脸上布满了泪痕,“不……不是的……”
然而男人过于猛烈的律动让她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吐出只言片语。
“比起做季夫人,你更想徜徉在不同男人的身下是吗?”季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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