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婠婠每天都要挨二爷的cao,吃二爷的精液,好好吃嗯嗯嗯好深,鸡巴顶得太深了……”
“骚妇!”薛凤听的是眼红耳赤,兴致高涨,阳物更要硕大,从穴口cao入,连连抽顶,顶得婠婠屁股往上跳,两只乳儿乱甩,荡出诱人的乳白色水波,她视线猛然一转,薛凤将她一个翻身压在床上,阳具套在小屄里,转了个圈儿,粗大的肉茎摩擦穴肉,直顶住花心深处,婠婠小腹剧烈紧缩起来,极是受不住,腹肉一颤一颤,泄出了阴精。
薛凤正在兴头上,扶住她屁股高抬起来,从后面cao入,胯骨紧紧贴住雪臀,每一下抽顶婠婠都要跟着起伏,仿佛粘连住了,分也分不开,股股淫水精液流满了二人股间,点点滴滴流满一床。
床也跟着摇动,剧烈地晃动,好像吹来一股狂风,要将婠婠掳走了一样,薛凤揉弄着怀里人屁股上的雪白嫩肉,不住低头亲吻她耳后的肌肤,“小骚妇,看清楚现在谁在cao你。”
“二爷在cao我,快亲亲我。”婠婠转过脸,含住了薛凤红润的嘴唇,舌尖递了过去,薛凤吸住不放,吸奶一样入迷,双手捞起她的两只乳,越揉越用力,越揉越痴迷,忽然大手一扬,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小骚妇,二爷cao你爽不爽利。”
婠婠屁股被拍了下,不觉一丝痛意,反而又麻又酥,直窜到了骨子里,人也浪起来,不住将屁股往后翘凑,贴住薛凤硬挺的胯骨,被他用力撞击,“二爷cao得好爽,要每天这样cao小屄,玩奶子。”
薛凤见她如此放浪,又爱又醋,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沾了他的阳精,夺去他的魂魄,除她以外世间女子都了无趣味,他捧在心里都怕怀了,但对她而言,他不是第一个,极致的爱意之下催生出极深的醋,薛凤贴住她的唇,失了心窍一般,哑声道:“和他比起来,谁更让你爽。”
婠婠原本意乱情迷,忽然听到这句话,受了惊吓一般睁开双眼,看到薛凤亲上来,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婠婠不想亲他,于是别开脸。很快她就后悔了,薛凤脸色瞬间冷到透底,捏住她的下巴,是质问,也是陈述事实的语气,“你还忘不了他。”
婠婠竟一时无法面对他,这两个男人无论对谁都心虚,她只好回答:“他是我哥哥。”
却听薛凤冷哼道:“你这么念着他,他未必一样。”
婠婠一下子看住他,声音都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薛凤看到她脸上浓浓的袒护,瞬间被激怒,扣住了她的脸,鼻梁几乎抵住她的脸,极怒之下,他忽然笑了起来,如兽子一般亮得惊人,是猎物咬在口中不吞咽非要捉弄至绝望的眼神,“宋怀玉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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