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听他的骚话,脸上一羞,扭捏着不肯做,薛凤却拿阳具摩着她屁股,油亮的龟头嵌进了穴口,正一点点插进去,婠婠潮吹未过,头发丝儿还敏感着,禁不住这番折腾,哼哼叫了几声,“疼。”
“我看你,分明是爱极了。”薛凤早看透她是个小骚妇。
在清泉村,他受了重伤,卧在猪圈起不来,每天从早到晚看到的全是她的影子,故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晚上在屋里沐浴,烛火点着,脱光了衣服,露出两只翘鼓鼓的奶儿,故意引诱他。
第九章 缠绵
薛凤忍着射精的念头,慢慢插进去,强迫婠婠把夜壶接在下面,小屄里挤满了淫水,被阳具挤出来,淅沥沥流进了夜壶嘴儿,她下身的淫汁流光了,薛凤才射出来,一股股白浊喷射在她肚中,肚子都鼓了起来。
婠婠好似吃饱了一般,撑得难受,在他怀里乱扭,咬紧了嘴巴,咬破了唇珠,桃花眼泛起了泪雾,“凤二哥。”
听得这声软软的称呼,薛凤餍足,吃她嘴上胭脂一样红的血珠,他一向脸色冷冷的,此刻脸上有了血色,抽出半软的阳具,股股白浊顺着二人腿根淌下来,被夜壶嘴儿吃进去。
婠婠羞于再看,又禁不住看了两眼,薛凤看在眼里,“你喜欢,全吃进去。”
婠婠又羞又怒,“我才不要,我看是你喜欢。”
“叫我什么?”大手覆上她的乳,揉弄起来。
“二哥。”婠婠被摸得浑身软弱无骨,口中流出了点水,有些迷醉。
薛凤低头看住她的样子,心头的烦乱褪去,她心思不在这并不重要,身子是他的,人也臣服在他怀里,以后也会如此,“你是我薛凤的女人。”
婠婠身子酥麻到了极点,心里头可没亡,她不爱薛凤的霸道,流着口水也要驳道:“我嫁了人,是我哥哥的妻子,你算什么嗯嗯唔……”
薛凤轻掐乳尖,叫她吃疼,他故意浑然不觉,拧起了长眉,“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二哥,”婠婠叫了一声,先安抚住他的情绪,“不敢了。”
知道她在装,眼睛水水的,样子透着股机灵,薛凤低头亲她。
婠婠被调教了几日,身子已经十足敏感,薛凤亲她脸蛋,小屄粉水汪汪,不禁偏开脸躲开,却一躲,目光无意和窗外一双偷窥的眼睛对上,吓得半死,尖叫着躲进薛凤怀里。
薛凤抱住了她,凤眼瞥向外头,已显凌厉之色,冷哼一声,“下贱奴才,瞧够了没有?”
屋外偷看的丫环见大事不妙,吓得要跑走,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人。
定睛一看,兰九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将这但大炮天的丫环捆了起来,送进屋里。
屋里,婠婠身上披了件薛凤的袍子,里面却无一处遮挡,从头到脚裹满了男人的气息,薛凤拍拍她屁股,“先去洗洗。”
婠婠走出去几步,又停下来回头。
薛家治家严谨,主子在行房事,下人却在偷窥,犯了大禁。
屋里黑黢黢的,丫环跪在地上哭饶,薛凤坐在椅子上,脸色冷漠透顶,浑然没了刚才和她交欢时的动情调笑。
二人刚开始相处,他更是生疏冷淡,后来追杀的劫匪查到清泉村,在村里到处转悠,寻找薛凤的下落,但凡她透露出一点风声,劫匪很快找上门。
薛凤对谁也不信,哪怕是她这个救命恩人,也是戒备满满,整天拿着双漆黑沉沉的眼睛盯住她,看得她十分不自在。
有天夜里,婠婠睡得迷迷糊糊,察觉到床头站了一个黑黢黢的人影,险些吓得大叫,看清楚是薛凤,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薛凤就莫名其妙走了,第二天一大早上出门,回来身上落满了雪,手里提着一只血淋淋的傻狍子,除毛去血,让好几个月没吃肉的婠婠吃了顿荤的。
傻狍子肉的滋味,婠婠好久都没忘记,也过了很久,才糊里糊涂明白过来,那晚上他是想杀人灭口,最后没下去手,杀了只傻狍子算作道歉。
婠婠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大麻烦,这时候后悔也晚了,她进山狩猎,被野兽偷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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