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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小越鸾和小太监正为未来生计所愁,这边正房内,李氏搂着庶长子越英,躺在软和华贵的铺盖上。
“娘,你这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听着儿子的话,李氏却无半点为人母该有的背德愧意,只笑道:
“娘的奶子痒得很,全靠我儿给娘揉奶子……你爹他都好久没cao过娘的屄了……”
这句骚话撩拨得已知些男女之事的越英起了淫兴——这也正是李氏的用意,想靠着身子把儿子再笼紧些。越英立时摸向了李氏的肉穴,把肉唇搓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听得在床帘外守夜的仆妇红了脸、心内直骂这李氏是个老子儿子都勾搭的骚货。
“爹恐是嫌娘的屄老了罢……爹之前就跟儿子说了,要说cao屄,还是要cao嫩屄,年龄越小的越好……”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越二爷这混不吝的老子,越英这个小子也成了个混帐羔子。
只李氏却毫不在意——越二爷是个刻薄寡恩的,将来她是要指望儿子的,只要能讨儿子的好,她是什么都肯干、什么都肯说的:
“我儿说的是……娘的屄老了,配不上我儿的鸡巴……只是我儿既这样说,想来是惦记上了哪个小骚货的屄了?”
李氏这样哄着,越英便不瞒她——他还想让李氏拿主意、好cao上心里的那个小骚货呢,故而一边捏玩着李氏的乳头,一边道:
“还有哪个小骚货……还不是越鸾那个小贱人,可是生得越发的好了……”
李氏听了儿子这话,便蹙紧了眉头。
她心内不乐意儿子cao那越鸾。她是弄死越鸾的娘才爬上了姨娘位子的,越鸾素日就不服她、处处跟她作对,要是儿子的心被越鸾笼住了,那可就不妙了。
李氏刚想着怎么消了儿子的念头,就听儿子继续道:
“她身边的那个小东西,不知叫什么名字的,洗干净后倒也有几分颜色……这主子奴才的,真是一窝骚货呢……”
越英说着,抓他娘奶子的手就更重了些——越二爷有时会弄些兔儿爷回家亵玩,并不避讳越英,越英看得多了,便觉得玩个小厮是极寻常的事。
被抓着奶子的李氏淫笑了一声,把儿子搂在怀里。越老爷子还在,她尚不能把越鸾怎么样,但越鸾身边的小骚货她还是有法子弄过来、笼一笼儿子心的。я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10
于是数日后,便有那李氏安插在越英身边的小厮寻上了小太监。
“看你们主仆俩那穷酸样儿……啧,你主子穿的,可连正房里下等仆从都不如呢……”
小太监正从廊中经过,听见这小厮所言,立时回过头去。他瞪圆了那双杏眼——就像只护主心切的小狗,只是还不会呲牙:
“不、不许你这么编排主子……”
“呀,哪句话编排了呢?主子没前途便罢了,只你身为奴才,竟不知为主子分忧,可见也不是个好奴才!”
这一句“不是个好奴才”甚是厉害,直唬住了小太监,他年纪太小,还不知人心复杂,也不懂遮掩,眼睛直流露出了不安。
“那、那怎么为主子分忧呢?”
小太监是很自省的。他一心想做个好奴才,报答小越鸾对他的好,便赶紧问道。那小厮见他竟一两句就上了套,心内偷乐,面上却摆出副正经样子,道:
“我这是看你刚入府、你主子如今吃糠咽菜的可怜,这才告诉你个妙宗……听说你是戏班出来的,大少爷这几日想听人唱小曲,从外面寻来的恐不干净,你去亮个嗓子,既不费事,又有钱拿,贴补你主子岂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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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的一番话,叫小太监颇动心。他回了小院,见到正愁眉苦脸地数着铜板的小越鸾,听她叹气道:
“唉……”
这一声叹气,直叫小太监听得揪心起来——主子待他这样好,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可真是个坏奴才了。
“啊呀,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小越鸾本想再重重地叹上一口气,抬眼却看见了小太监,立时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主、主子……方才大少爷的小厮告诉了我一个赚、赚钱的好法子……”
小太监期期艾艾道。小越鸾很有些傲气,是看不上正房的人——也看不上正房的钱的,可小太监本是戏班出身的,看不上的、看得上的,他是不挑的。
“别去!他们可没安什么好心了!”
小越鸾一听这话,立时睁大了微圆的小凤眼,急吼吼道,小手也不安地搓了起来——上一个待她不那么坏的人,就是在被叫走后,再也不理她了。
小太监见主子这样着急,便赶紧点了点头,把这个念头置在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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