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隐藏情绪,泛红的眼眶和鼻头,明显就是刚哭过。
那一刻,他必须承认,他的心里感到了一阵抽痛。
“我没有伞,所以就想等着雨停了再走,我没事,你快回去吧。”
吴白似乎怕他误会,努力地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闵蝶却猛地一把拉起了他的手,拽着他进了大门,上了电梯,一直回到自己的家中,把人打横抱去了浴室。
“闵总!”
吴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搞得惊慌失措。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喷洒而下,驱走了风雨带来的冰冷寒意,闵蝶将吴白压在墙上,什么都没有解释,直接吻了上去,边吻边脱他的衣服,裤子,直到两个人裸诚相见。
“闵总……啊……”
“喊我的名字。”
闵蝶在他耳边低声道。
“闵、闵蝶……”
闵蝶的眼底刹那间一片火热,他再次吻住了吴白,这次是凶狠的吻,仿佛要把人吞下的力道,在他的口腔里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一根手指搓到了吴白的阴蒂上,指腹先是轻轻地画着圈碾磨,接着便用上了两根手指,对着它又掐又揉,将那粒娇小的肉粒掐得从包皮里狠狠地挺立了出来,勃起一样地支棱着,无助地遭受着淫邪的酷刑。
“啊……阴蒂被搓了……要,要受不了了……啊!”
吴白正呻吟着,闵蝶却又突然蹲下身,张开嘴巴,一把含住了那个小东西。
火热的舌头刷在了勃起的阴蒂上,粗粝的舌苔舔舐着它,又前后甩动挞伐起来,又或者把它卷进舌头内挤压,尖锐的快感一下子击中了吴白的神经,让他两腿发软,只能靠墙壁的支撑勉强站立。
“啊啊~~好舒服啊啊~~舒服到受不了了啊啊~~呜呜……”
舌头又突然换成了高挺的鼻梁,鼻尖软骨狠狠地顶住那颗已经被吸得肿大成数倍的阴蒂,舌头则像一条软蛇一样钻入了开始淌水的小逼里,蛮横地舔舐起穴心内壁,舌尖挑开了一条条阴道皱襞,将上面的淫汁全部刮下,吸进嘴里。
“啊~~被,被舔了……好舒服……好爽……呜呜……舌头不要再……啊啊~~”
吴白浑身都开始战栗,让他舒爽的不仅仅是被舔穴这件事,更因为这个人是闵蝶。
他们做过很多次爱,几乎都是他被强迫、或者主动去伺候闵蝶,而从来还没有被闵蝶这样伺候过,肉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心跳得飞快,有些头晕目眩。
闵蝶这边用舌头舔着穴,另一边的手指也沾着准备好的媚药插入了吴白的后穴中,修长有力的手指按照记忆中的点,很快便找到了里面的前列腺,精准地按压在了上面,引得吴白高声淫叫,立刻便崩溃地被送上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前穴喷涌而出,阴茎也跟着射了,被闵蝶全部舔吸进嘴巴里,仿佛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舔了舔嘴角。
然后,他把吴白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手臂弯上,让吴白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早已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对着还在抽搐中的水逼就插了进去。
“啊……进来了……啊~~~”
吴白叫得忽低忽高,闵蝶也是舒爽的一声叹息。
“好舒服……呜呜……好舒服……”
闵蝶此时还没正式发挥出全力,但吴白却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闵蝶的拥抱,亲吻,还有插在他体内炽热的温度,让他产生出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的绝望。
因为很少被在乎感受,吴白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有什么伤心的事忍忍也就过去了,更不会撒娇博取同情,现在只好笨拙地哭着,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看上去又憨又傻,却让闵蝶变得有些疯狂。
“为什么哭,是想逼我干死你吗?”
吴白闭上了眼睛,像是绝望透顶,豁出去了。
“干死我吧……啊啊~~啊啊啊~~想被你,被你干死,呜呜,用你的大鸡巴把我干死吧……”
闵蝶便彻底失控了。
他将吴白狠狠地压在了墙上,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只能落在自己的鸡巴上,颠动胯部向上疯狂地操起了套着他的那张骚逼,砰砰的操逼声几乎要把浴室的天花板掀翻。
“好啊,那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骚逼母狗。”
“啊呜呜……操死我……啊啊……”
闵蝶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的性器本来就粗长可怖,上面青筋暴突,龟头更是像一颗巨硕怒胀的伞菇,这种尺寸光是插入不动就已经能直接把阴道皱襞全部撑开、撑满,顶到子宫口都还剩一截留在外面,现在这么疯狂地自下而上顶撞,简直像是一顶巨炮一样,凿得吴白整个穴道内淫肉乱颤,像是被强行撬开的蚌肉,可怜又无助地被鞭挞欺辱。
更不要说这个姿势会让鸡巴操入更深,没两下就捣穿了那口娇软的宫颈,直直地砸进了子宫腔内,放肆地奸淫掠夺。
“啊啊啊!”
吴白发出了凄惨又狂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