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生就从来没用过这样认真的表情面对她。
“……”阮向楠无语了,她不知道江潮生这个疯批强奸犯又要玩哪出。
可恨的是这货长得帅,今天穿得也难得正经,做起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看起来居然气宇轩昂。
江潮生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继续道:“我想了想,前几天我对你做的事情,可能是让你一时难以接受,所以——”
他话音未落,阮向楠冷笑一声,当众把花砸在江潮生的脸上。
嫩黄的花朵砸向男生那张俊朗的脸庞,拍了他一脸的花瓣。
“——哇!哇!”
满场看客愕然惊叹,更有好事者举起手机镜头对准他们。
随即是阮向楠冷厉的一声:“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强奸了她还不够吗?还要这样不断来羞辱她,好玩吗?
江潮生脸上认真的表情僵住了。
“滚。”
阮向楠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拨开人群离开,留下江潮生一个人站在人群中央。
江潮生眨了眨眼,手指捻下沾到脸上的花瓣,垂眸看了看,然后连着整捧花束一起扔在了地上。
巨大花束砸地上,蓬松地抖了抖。
江潮生转身而去,走的跟阮向楠相反的方向。
“哇……”
满场围观群众哗然唏嘘。
从那天以后江潮生没有再来找过阮向楠。
阮向楠平静地度过了几天后,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些不适应这种日子。
只能说都怪该死的江潮生给自己下的春药有后遗症,让她老是有些不该有的残念,尤其是夜深人静和早上醒来的时候,双腿间都是湿的,总是回想起被他肏的感觉。
这种莫名其妙的性欲,把白臻给她的失恋都冲淡了不少。
暗自嘲笑了自己两句后,惊喜从天而降。
阮向楠还没从“白臻喜欢别人”这件事中走出来,失落就被赶走了。
白臻碰见她时居然主动上来打招呼,还邀请她周六一起去采购社团活动需要的东西,他的笑容里有种春风般溺死人的温柔:“就我们俩人,怎么样?”
他约谁买都可以,社团里他熟人那么多,怎么就偏偏约她呢?
阮向楠想安抚自己淡定不要多想都不能。
而今天才刚刚周一!
阮向楠突然就觉得时间漫长起来。
周六跟白臻去买东西,顺便给妈妈买礼物,然后周天回去给妈妈过生日。
完美!
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阮向楠就跟充了电异样,迅速重新振作起来。
看来自己还没有出局。
那天晚上看白臻好像还没跟那个驻唱发展到在一起的地步,那自己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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