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绪的丈夫吴峰使劲扒拉着张绪的裤子,张绪抖着腿后退撒谎道:“不行!今天不行,我月经来了!”
吴峰皱皱眉:“真的假的,你莫不是在骗我?”
张绪强装镇定的点着头。
吴峰半信半疑,还想伸手去扯张绪的衣服。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张绪的手机。
“喂,先生,你好。好,好的,我现在就回去。”
吴峰满脸疑惑的看着张绪急急忙忙的回答着电话对面的人:“谁呀?”
张绪挂了电话,松了口气:“是江衫屿先生,他今晚喝醉酒了,让我去酒局那边接他。”
“叫你去接他?他一个大老板没个司机吗?为什么偏偏让你去?”
张绪被质问的额头出汗,他也不知道江先生为什么偏偏吩咐他去。
张绪顾不得和吴峰理论,他怕江先生等急了又要发脾气。
等他赶到时,酒店门口歪歪斜斜的倚着一个修长的人影,大街上空无一人,道路两边的大楼立在一片昏暗中,整个城市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扶着醉醺醺的江衫屿坐上了车,他不知道江先生是在和谁喝酒,也不知道为什么江先生喝这么多酒。
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压在张绪身上,江衫屿比张绪高了一个头,沉压压的靠在他的身上,张绪把他搬到车上时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张绪喘着气坐在驾驶座上,旁边的江衫屿头靠在玻璃上正眯着眼看他。
猝不及防,江衫屿倒在张绪的大腿上,伸着细长的胳膊想要捞住张绪的脖子,张绪让他猛地一拉,整个人往下一看,与江衫屿布满红晕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张绪叫眼前的美貌晃了眼,江衫屿雪白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眼神涟漪,呼出微醺酒气,张绪不知怎的就觉得江先生长成这样
为什么呢?
这样是不对的。
张绪被他的话语搞得一愣,随即江衫屿突然将他按在座椅上,像只大狗一样往他脖颈处乱蹭,四处寻找着他的嘴唇。
“江先生喝醉了,我是他家的保姆。”
这时江衫屿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聂聂。
张绪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一样,男人搂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压,张绪被醉酒的男人吻了个正着,舌头在他口腔里胡乱搜刮着,一不小心舔到了张绪的上颚,瞬间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江先生醉了,张绪脑子里只回荡着这句话,而且还醉的不清,没想到江先生醉了之后竟像是变了一个一样,像个小孩子那样胡乱要人亲。
他忽然就产生了对电话那头的女人的羞愧和罪恶感,她在那边打电话关心未婚夫,而她的未婚夫刚才还扯着他亲了一顿。
身底下的人嘴里嘟囔道:“好甜,好甜,吃糖,我要吃糖。”
张绪接起电话:“你好,请问有事吗?”
比女人还漂亮一百倍,就是脾气坏到无法直视。
张绪压抑住浑身的冰冷,这是他第一次迫切的想要断了这个关系,他告诉自己,只要过几天就好了,他还记得江先生说过的只要玩几天就会腻了他,再等等,快了。张绪却又悲哀的想,就算自己再怎么拒绝,可主动权却没有在他手里。
“是吗?那就辛苦你了,记得照看好我的未婚夫哦!”那女人说完后,对面响起了一阵嬉笑声。
对面的一个清丽的女声:“咦?我给衫屿打电话,怎么是别人在接?”
张绪愣愣的点着头挂断电话,他没想到江先生竟然还有个未婚妻。那为什么要去招惹他呢?
张绪踩着油门飞驰在马路上,身边的人却一直胡乱蹭着他,像只发情的大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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