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她妈一如既往地给她打了很厚的预防针,包括千万不能和那个男孩一样分不清是给谁学习多大了还得老师劝着,外地的学生素质都很差都是你没接触过的等等。
“但是也挺可怜的,那个小孩。”她妈罕见地在一群完全称得上名誉损毁的言论后加了一句好话,“我去问了问,说是一直住校,初中就是在外地上的。”
“你看他眼神里根本没有上进心,没父母教还给那么多钱,一辈子都毁了。”她妈说。结论上还是诽谤中伤。
回家之后,她爸正在睡觉,估计是因为中午工作上的聚餐给他关了不少酒。她妈最看不上大白天睡懒觉的人和大白天喝酒的人,无论是什么原因。于是她妈火冒叁丈地给她爸拽了起来让他给她做完饭打下手。她爸也习惯了,就没说什么。
一如既往地,她在客厅开着电脑写作业,她妈和她爸在厨房忙活。
“你知道徐天成吗?”她妈问她爸。
“啊...好像听过这名,不过没什么印象了。”
“中科院大学的,后来在天文所,现在辞职了,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我哪去知道去,不过你要想知道我可以去帮你问问。”
“算了算了,没事儿,你别问,我不想让他知道你是干啥的,那人看着怪精的。”
“成吧。”
之后他们和平常一样吃饭学习睡觉,度过了一个非常正常的周末。不过迎接她的确是一个不太正常的周一早晨。
七点二十叁分四十...现在五十几秒了。之所以能这么清楚时间,是因为美术室的作品展柜里,有一个木雕时钟,就怼在她的眼前。
此时,她的身下正塞着一个跳蛋,腰部被薛景焕两只手狠狠地固定了起来,而他的鸡巴,也正在她的逼缝里横冲乱撞了。
“等...等等...太快了...阴蒂还没有...啊啊啊...”
这个混蛋这礼拜居然拆了石膏。能双脚站立的薛景焕的从后面来的冲击力和冲击速度都是之前的好几倍,更别提这是真材实料的大鸡巴,它正以她觉得如果放到她穴里会直接被插死的状态不断顶撞着她的红豆子。
感觉整个蚌肉都被磨红了,好烫,可是身后终于变成完全体的人一点都不会听她说的,她被他按在了展柜上,他每操一次整个柜子都要微微抖动一下。在不太明亮的房间里,玻璃上半透明地映着他们的身影。
她上半身穿着校服,但奶子却随着被操弄一晃一晃的,下半身的两个小白馒头中间偶尔会因为他冲的太用力顶出一根对于热狗来说过于实诚和巨大的火腿肠,而他的眼睛此时正盯着他的后颈,不,大概只是在发力中无意义地盯着某个点,眼神里看起来好像散发着跟饿狼一样的红光。
才被他撞了没两分钟,她的阴蒂就被撞出了高潮,她的小穴紧紧夹着震动的跳蛋,几乎给它夹的停跳。淫液也从穴中满出全浇在了他的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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