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指抵着男人的脊背,逼着他一点点俯身下去。她没有用多少力道,但男人很顺从,在她的指引下慢慢俯身,最后脑袋抵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完全背对着她,匍匐在了她的脚下。
她极其喜欢这种征服感。
在屋内一点暖黄色的落地灯的光晕下,她细细打量着男人的臀。那里没有任何遮挡,随意她怎们打量。
随着他做出这样的匍匐的姿态,两瓣臀瓣自然地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片深色阴影的沟壑。
她用自己的高跟鞋,一点点游离在他的脊背上,大腿上,感受着男人身体的微微颤抖。
最后,她把自己的细细鞋跟抵在了男人的臀逢处。
等待了几秒,见男人依旧很顺从忠诚地地趴着,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她缓慢地、一点点地,把高跟鞋的细鞋跟插入了男人的菊花里。
男人闷哼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了抑制不住的细碎喘息。
踹保镖屁股/高跟鞋鞋跟cao穴,猛抽插,上药(h)
男人的喘息很压抑。
他匍匐在她的身前,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感受着女孩的尖细的高跟鞋一点点捅入自己的菊花。
这个姿态非常的屈辱,像极了一条狗。
但男人硬是撑住了。他几乎是对女孩全然的服从。
男人显然是第一次,小树苗只把高跟鞋捅进去一点点,就遇到了阻碍。男人的身体颤抖着,好似是在艰难忍耐着什么。从她的角度,能看到宽阔的肩背在微微发抖着,肌肉线条起伏着,好似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щíń?.мêń(win10.men)
她对于他,并没有什么怜惜感。从冷姐那里见识到了许多男人,这个男人也不过只是其中的一个,是她在派对上偶然截获到的玩物。
既然是玩物,就得拿出“玩”的样子来,总要玩得爽了,cao的爽了,让自己觉得尽兴才行。
毕竟今天一过,谁知道两人什么时候会再见面。
她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把高跟鞋的鞋跟一捅到底,整根没入了对方的后穴之中。鞋底就这么啪的一下撞击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脚印,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她在拿着自己的鞋子踹他屁股一样。男人被她踹得向前一扑,闷哼很压抑,但肩背的肌肉线条格外贲张,有隐约的青筋露了出来。
哟。还有点意思。
小树苗想起自己以前初次开苞的男人。有像王彭这样嚎得跟杀猪一样,也有像小月亮这样哭唧唧的泛泪花,让人心生怜爱的这样。但不管哪种,第一次被搞后穴,是个人都会受不了。而且以小树苗这样动不动就搞蒙眼play,强制play,高空悬挂play的粗暴选手,被她搞过的,基本就是鬼哭狼嚎的居多,前期都被弄得要死要死的,只有搞到后期才能靠着名器的光环爽起来。
但眼前这男人,竟然能忍得这么压抑,自始至终连声哭嚎都没有。她分明感觉到男人全身都在颤抖着,肌肉起伏着较劲,两只撑在地上的手都在用力。如果她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会发现地板上甚至都有他的指甲在用力抓的一点抓痕。
她非常明确的知道,自己拿这种棱角坚硬的硬材质的玩意儿,在没有任何前戏的前提下这么粗暴捅菊花,其疼痛的程度绝对不是那种贴合后穴形状设计的那些软软的硅胶按摩棒可以相比的。以前的男人们被硅胶按摩棒捅一下都要死要活的,今天……她竟然见到了一个硬汉。
小树苗不由在心里惊叹:不愧是冷姐身边的人。确实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但她也有点失落。
本来她就是想要往残暴的方向搞,听听耳朵边的嚎叫和求饶,让她爽一爽。现在,别说求饶了,连声大一点的呻吟都听不到,喘息还得靠她俯下自己耳朵仔细捕捉,还得比赏音乐会都认真。这就让她有点不开心了。
小树苗心里这种摧毁欲一上来,干脆就着此刻这种姿势,用脚啪啪啪地开始踹起了男人的屁股。
她踹得很用力,在男人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鞋底板印子,每一次踹他,也几乎等同于是在用自己的8厘米高跟鞋cao他的穴。
在她一番狂风暴雨般迅猛的攻势之下,男人被一阵猛踹,踹得身子忍不住向前扑,身体也一前一后地随着她踹人的频率而耸动。
女孩发现人好像被自己踹得有点远了,淡淡一句:“撅回来。”
男人又顺从地撅回来,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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