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像在做爱。我在一旁看着,觉得裤裆里也有点鼓起来。
“哎,我也知道应该拿得起放得下。”陶祁叹了口气,“但一想到我的彤彤
道:“欸,不管那‘烂香蕉’,我们去寻开心吧!要不要去‘Showgirl
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啊?”
可以摸摸大腿,搂搂腰。但决不要触及敏感部位,更不许强行无理。看着高兴自
怀抱,而是分腿跨在他身前,开始扭动起来。看来这就是顾客出了钱,舞女下台
可以肯定那是不会好受的。当初和沈晓兰分手的时候,我何尝不是意志消沉呢?
陶祁笑道:“吃得着不如吃不着,每个女的上来都脱得光溜溜的,看着也就
加上音乐和灯光,我渐渐开始觉得呼吸不畅,头也隐隐作痛。我跟陶祁说了一声,
最低消费,但来的人总得点点儿什么吃的喝的。酒吧里有一小块无烟区,其他地
要坐靠前的桌子,于是就让她领我们到无烟区的一张桌子坐下,一人点了一瓶啤
s’?”
我在一边看着,等着她把丁字库也脱了,结果一曲完毕,那女的从地上拾起
没什么味道了。就是这样,给你看又留一手,才觉得有劲啊!”
桌子前面,那边坐着的一个男人张开手臂,那女的引了过去,但并没有投入他的
只穿丁字裤的洋妞正绕着一根钢管扭动身躯。台下一帮男人(还夹杂着不少女顾
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但是一来阮囊羞涩,二来学业紧张,从未有机会光临。今
“这就叫‘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吧!”我笑道。
客)不断的以口哨声叫好。情景和好莱坞电影里描述的颇为相似。
“有道理,今天晚上我们就玩个痛快!”
酒。舞厅里响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台上灯光明灭闪烁,一个上身赤裸,下身
多块钱。席间,陶祁虽然也跟大家有说有笑的,但我能看出他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正说着,下一个舞女上台了。这个女的论姿色不如刚才那个,但身材特棒,
不是吃素的。
好再给点小费。有一条最重要的,就是这里虽是声色场所,但舞女不是妓女,你
淫心大东,掏出卷好的两张钞票,一张塞在了乳沟中间,一张从三角裤的侧面塞
过了一会儿,台下经过一个工作人员,跟她嘀咕了几句。她立即下台,来到一张
车头一拐,我们顺着另一条路径直往“Showgirls”驶去。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台上又先后上来两个。我抬腕看表,九点多了。虽
我也无语了。虽然我没亲身经历过这种“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感觉,但
和那个‘烂香蕉’在一起,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啊!”
天心血来潮,就提了这个建议。陶祁拿出钱包,点了点剩下的四五百块钱,一拍
然坐在无烟区,但因为整个厅里一半的人在抽烟,所以无烟区也是乌烟瘴气的,
了进去。那女的拿到钱,勾住那个男的脖子,扭动的更欢了。从远处看,两人真
离开舞厅,到户外去呼吸机口新鲜空气。
(详见《爱在枫叶之国》第五章〈夏日伤情〉)。沉吟半晌,我突然灵机一动,
我们听了一咋舌,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一琢磨我们就是来领教一下,没必
方可以抽烟。如果愿意多出点钱,可以要靠前一点的桌子。舞女一般在台上跳,
当天晚上,陶祁做东,在一家中餐馆请客,一共五男二女,吃掉了陶祁两百
八点光景,大家散席了,我开车带陶祁回家。路上,我问他道:“兄弟,怎么还
我抚掌大笑:“说得好!说得对!不愧是花丛老手,哈哈!”
情场高手,到最后还得你来教我。”
大腿:“好!去他妈的,咱就去找找乐子!”
身穿比基尼,上台后不住的往台下抛眉眼,现场的气氛也被她带动的更加热烈。
如果出二十块钱,她可以下来在你身上跳一段艳舞,大概两分多钟。跳的时候最
胸罩,下台去了。我不禁有点扫兴,对陶祁道:“原来不全脱呀!”
己打手枪也请到厕所,不要在自己的座位上。这些条款如有违反,这里的保安可
门见山的告诉她,这是我们第一次进脱衣舞酒吧,这儿的规矩完全不知道,希望
她能介绍一下。这个女招待倒也爽快,非常扼要的对我们说了一下。酒吧里不设
“Showgirls”是爱德蒙顿市着名的脱衣舞厅。我们平时经常听说,
跳了。那女的跳得恰到好处,即媚态毕现,又几乎不碰到那个男的。那男的看的
来到脱衣舞厅,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性感的女招待把我们迎了进去。我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