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要这样淫荡?宓蜜绝望的呜咽出声。
而在她的身子被顶撞的起伏间,宓蜜这哭声都渐渐的变了味。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背后的凌冉,一下一下的操弄着她,但他依然不满足,掐着她的腰,将她的后T抬了起来,用着动物一般交配的姿势,迫使她跪在床上,从她的后T处,进出着她的身体。
宓蜜闭上了眼睛,头发凌乱,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中雪白雪白的,她嘤嘤的叫唤着,小腹窜上来的情潮,让她一点点的迷乱。
她是谁,她正在被谁c?谁在她的身体里?她又在什么地方?
宓蜜渐渐的,全都不记得了。
她的人,随着身体的情潮一点一点的往天上飘,轻松的,快乐的,绝对的。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体火辣辣的痛,让宓蜜的大脑一点点的苏醒,她缓缓的颤动着纤长的睫毛,从凌乱的大床上,赤身裸体的醒来。
她被绑着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了,伴随着下体处的疼痛,是一股清凉感袭来,让宓蜜感到了稍微的轻松。
木门被打开,凌冉穿着休闲的衬衣,手中端着托盘进了卧室。
宓蜜急忙拉上被子,将自己的裸体给遮蔽起来。
仿佛没看到她这样的动作般,凌冉将托盘上的食物和药放在床头,提了一下休闲裤,落在了宓蜜的床沿边,双眸中全是温柔的疼惜。
仿佛在白天时候,他又恢复成了往日那个斯文清隽的男人,一个对老婆满是纵容的好丈夫。
“你昨晚出血了,我给你上了药,来,吃点消炎药,别感染了。”
凌冉温柔的说着,仿佛昨晚把宓蜜操出血的男人不是他一般,亲自拿了消炎药和水,放到了宓蜜的手中。
她低着头,头发凌乱不堪,整个人宛若被蹂躏摧残到了极致,有种摔碎了洋娃娃,又被强行黏了回来之感。
望着被塞入手中的药与清水,宓蜜一动不动。
“乖一点,先吃药,再吃早饭。”
凌冉侧过身来,一只手撑在宓蜜的身体另一侧,看样子,像是把她圈入他的身体里一般,双眸温柔的看着宓蜜,好脾气的催促道:
“吃药,老婆。”
宓蜜抬起手中的水杯来,一杯水泼到了凌冉的脸上,苍白着脸,落泪道:
“不许你这么叫我,我不是!”
“好。”
凌冉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摘下脸上的眼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双没有了遮拦的眼镜,肆无忌惮的看着宓蜜,换了个称呼,
“吃药,妹妹,你要乖,别再惹哥哥生气了。”
这个称呼让宓蜜更受不了!
她直接把手中的药丢了,拉上被子就躺了下去。
下一秒,身子被凌冉掰过来,他板着一张俊脸,俯瞰着她,冷声道:
“妈妈说的没错,你真的是被惯坏了,好好的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人不好吗?我无意戳穿你,你也一样好好儿的,现在我们兄妹就把话说开了,你已经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你还要怎么闹?我都随你,你尽管闹,等妈妈从国外旅游回来,你闹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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