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卫大将军和秦国皇帝近来有些不和。
起因是卫将军某天晚上在床上做了些高难度动作,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闪着腰了。
当卫大将军趴在床上不能动弹,顺带庆幸终于可以歇息两天的时候,毫无人性的秦国皇帝凑过来说没关系他还知道些不累腰的动作。
你们听听这是人能说出的话吗?!你们能想象吗?!整整一年半啊!天天做爱就算了,他是怎么做到每次都不重样?!是不是背着他跟别人学了技术?!
嗯,就是这样,卫将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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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师父……”
“卫都……”
秦玄亦步亦趋地跟在卫都身后,无论他的声音怎么矫揉造作,又怎么楚楚可怜,走在前面的高大背影都仿佛对他避之不及,只沉闷着低头加快了脚步。
秦玄叹了口气:“孤真的没有红杏出墙,师父为何不相信?”
卫都听到他的话缓了步子:“陛下年轻力强龙精虎壮,臣平日里承蒙陛下厚泽已是三生有幸,无力分忧时陛下雨露均沾也理所应当,臣是断然不会阻拦的。”
秦玄在卫都说话时悄然近身,将他拉进怀里:“师父莫太轻看自己,这世间上得朝堂下得战场又睡得龙床的男子,唯师父一人而已。”
卫都轻哼了一声,这样的褒奖不要也罢。
“孤对师父的真心日月可鉴、天地皆知,师父合该告知清楚为何觉着孤红杏出墙了吧?”
卫都听了问题挣了挣身子,却发现少年的臂力已经不是他能撼动得了的。
秦玄凑到卫都耳边,用柔缓又暧昧的语气说道:“师父若真是不愿说,孤只能身体力行地向师父证明,孤的精元可全都给师父留着呢。”
“你……!”卫都被秦玄无耻的模样臊地一脸赤红,本想破口大骂,嗫嚅半天最后只说,“好歹是一国之君,能不能注意点言行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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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上得朝堂下得战场腰上有伤的卫将军还是被拐上了龙床。
秦玄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段长长的红绸,煞有介事地说道:“太医说,扭伤之处固定一下才不会加重伤势。”
他将红绸在卫都的腰上绕了两圈后扎紧,而后沿着臀缝缠上了大腿。秦玄曲起卫都左侧的膝盖,将他结实的小腿与大腿绑牢。
“这是……做什么?”已经深刻领会过秦玄床上本事的卫都敏锐地察觉到了此事绝不像秦玄说的那样简单。
秦玄置若罔闻,将卫都的另一条腿与床榻的木栏固定在了一起,但执起红绸的另一端时却停住了:“而后……怎么系来着?”
他起身从龙榻的暗格里掏出一本全是图画的书册,看了一眼满脸写着“开心”的卫都,又对比了一眼书页上的小人人,点点头,一副醍醐灌顶的模样合上了书本。
一炷香后,卫都皱眉看着自己上身的红色绳结,不理解秦玄是怎么做到用一根长绸将自己扎成了粽子,却还能精准地露出他的两个乳尖。
“师父放心,身子被定住便不会累着腰了。”
实在是不忍直视,卫都闭上了眼睛,扭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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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第二天醒来最先看到的是卫都脸上端庄的微笑:“昨夜陛下绑绳子的手法着实有趣,可否让臣一试?”
秦玄沉沦在卫都的温柔神色里,浑然不觉表象下的危险,欢快地说道:“好啊好啊,师父觉得有趣也是应该的,连我都仔细揣摩了好些天才看懂它的精妙呢。”
咦?不用红绸用麻绳吗?
嗯,绳上的粗粝与皮肤接触也很有情趣呢。
咦?怎么捆绑的手法不一样?
嗯,大约师父还没学到精髓吧。
所以等秦玄发现自己被麻绳五花大绑捆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卫都打开龙榻下的暗格,这处帝王家存放传国玉玺的隐秘之处被满满当当地塞了一整面的春宫图册。嗯,看来秦国的皇帝确实没有金屋藏娇修炼房中之术,反而敏而好学喜欢看书。
秦玄畏寒,一入冬便早早命人在寝宫内摆上了炭火盆,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宁愿冻死也不想看到纸张被火舌焚烧时,映在卫都那面无表情的脸上时明时灭的火光。
“哇——我的《龙阳十八式》!”
“我错了师父!《红鸾梦》可是前朝孤本呐师父!”
“罢了罢了,你烧吧,反正我都已经融会贯通了。”
所以说,秦国皇帝最讨厌冬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