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人居然说要学习?
他之前不是没拿卷子来找过她,但只会有一种固定句式,那就是:叶嘉嘉,快点,下节课老师就要收了,作业借我抄一下。
他这个在上一世十一年间从来没有学过习,甚至在大学因为GPA太低被中途退学的人会来说他要学习?
也许是她惊讶地太过头了,反倒是薛景焕奇怪地看着她:怎么了?
她摇摇头,收回目光,然后将视线重新转到卷子上。
可她题还没读完,薛景焕就光速凑了过来:叶嘉嘉,第一题我不会。
那是一道词汇题,如果你不回,那么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去查词典。
叶嘉嘉虽然很想这么说,但看在他难得想学习的份上,还是拿出了成年人对问题学生的社会责任感,给他分别解释了第一题的四个选项词汇都是什么。
可是句子我也看不懂。
...这只是个简单句,而且她敢保证这个句子里面没有一个单词超出了北京中考必背英语381词的水平。
第二题我也不会。
叶嘉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地确定,他就是来找茬的。
她叹了口气,心想找茬就找茬,她都已经被耽误了这么久了不差这一会儿。要是真能让问题少年爱上学习也算是她对十一年后的薛景焕的报恩了。
摆平心态的她自愿做起了免费家教,给她兢兢业业地一道一道题捋了下来。但当她讲到第九题时,她发现薛景焕的注意力已经涣散,明显处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状态。
这对于一个常年不学习的人是再正常不过的,叶嘉嘉也不是他妈,没有义务去揪着他的耳朵让他听课。她刚想说那差不多我就接着学习了。一只手突然绕过她后背和椅子之间的缝隙,搂住了她的腰。
叶嘉嘉一下子浑身都僵硬了。他们背后就是窗户,旁边还有沈茵,他在想什么啊?
我累了,让我充下电。薛景焕在她耳边说。
不不不不,他不就听了她十几分钟的英语教学,有什么可累的?要累也是她先累好吧。
他身上传来好闻的清香,纤细修长又带着体温的手指扣在她的侧腰,还会偶尔使坏地捏住她的软肉。她那里可也算是敏感部位。一想到教室里其他人都对此毫不知情,她就更加羞耻却也兴奋,小穴也开始有了感觉。
不想让他放开。疯狂的想法在她脑海中萌芽。甚至想让他再多用他灵活的手指揉捏一下别的地方,比如她的奶子,或者穴儿。
当然,她的理智是不可能让她主动在课堂上提出这种要求的。她能坐的只是装作在写题的样子,对他隐晦地放出我不排斥的信号。
她不会想到,就是她的不排斥,反而让薛景焕更加气不打一出来。
「她是不是那种典型的不会拒绝别人的人?」
在他绕着弯子把他的烦恼讲给初中的时候和他关系最好的、现在在私立国际学校上高三的学长之后,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一点。
刚才那篇阅读沈茵翻来覆去地问,听到一半没看过原文的他理解是怎么回事了,而且也能听出来叶嘉嘉的语气开始略有些无奈了,但她还是一直给沈茵讲到了她理解为止。
他原本是想过来试探一下她到底能有多不会拒绝人,结果他自己都听烦了,她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想着来点猛料直接伸手,她却也完全没想躲开。
是不是现在他要操她她也能自己把穴掰开?
就是这样才会被别人白白玩弄,随便一个什么傻逼让她脱衣服她就脱。
那为什么他叫她分手她不分?
就是这点薛景焕不能理解。那个傻逼哪里比他强?靠着点花言巧语把她骗得团团转,然后就可以恣意享用她的肉体,比如她平坦而柔软的腹部,小巧的肚脐,下面则是她如果怀孕了就会凸起来的小腹,再下面则是...
跟随着想象,薛景焕的手指一路向下滑动。他摸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好烫。叶嘉嘉只能拼命低下头,咬住下唇忍着堆在嘴边的呻吟。她的脸红扑扑的,但这一切却被对于她本性有重大误解的薛景焕理解成了她委屈地要哭了。
傻逼吗?不想要就给我说啊!
不知道到底是对谁火大,薛景焕啧了一声,然后烦躁地拎起书包走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