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到达学校之后的他们上了大巴,摇摇晃晃几个快两个小时,终于到了京郊军训的地点。
他们高中一个年级快20个班,普高一个班都有50个人左右,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下了车拿好自己的行李箱,然后军官们过来训话训了快半个小时,接着普高的人左拐,他们右拐,分别去了不同的住宿区。
这是有理由的。本身他们国际部因为外教觉得会耽误课程打算不来的,所以一开始没和军训地点说。后来校长又觉得应该让他们也去吃点苦,于是就临时加了人数,但那栋楼没有办法多空出来六十个床位,然后他们就住到了另一栋和教官们在一块儿的楼里。
他们都住四楼,男生左边女生右边,八个人一个寝室。
教官大概从看到他们的第一秒就进入了训练模式,在放箱子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大声催促他们,没给她找到任何机会去和他说有关免体的事情,就被领到了开幕仪式的大广场。
他们是军训,当然都得直直站着听领导讲话,他们国际部被安排在最前面,她又在第一横排。没有任何遮蔽物,八月末毒辣的太阳直射着她的头顶,学校领导的讲话笼长且无意义,简直就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们一样,这让她格外烦躁。
领导讲完教官讲,好不容易要吃饭了,在食堂门口也免不了被训,他们花了一个小时才让高一所有班级都进入了食堂。在教官让他们自由入座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个机会把口袋里请假条拿给教官。
教官板着脸看了眼请假条,然后收到了自己的兜里:我知道了,你之后就和免体生一起行动就好。
叶嘉嘉松了一口气,不管他到底信没信,总之这样就算是通过了。
他们国际部A班是最后进食堂的,自然也是最后走的。大概因为时间不够,大部队小跑着,很快就从叶嘉嘉的视野里消失了。
剩下的,就只有几位大概是今天没活的备用教官,他们聊着天,慢悠悠地走在树荫里,也不管他们。对了,之所以说是他们,是因为薛景焕也在。
他这种人会逃军训吗...她这么想着。却发现看见他的走路姿势不只一点地怪异。
你怎么搞的?她问。
昨天打球摔的。他回答。
活该。她不知道为啥有些幸灾乐祸地这么想。微微勾起了嘴角。
她又有些疑惑,上一回,似乎薛景焕没崴脚吧?
在她正追溯着自己的模糊不清的记忆时,左肩突然被巨大的力量压住,过了两秒她才发现是薛景焕将自己的右胳膊搭在了她肩膀上。
他环着她,基本把所有的体重都加在了她身上。经过一个上午的暴晒,他身上不免有些汗味,但她却没救到觉得这个味道都好她妈的性感,配上他在耳边低沉的喘息,她腿都软了。
但是你给我考虑一下时间和地点啊!看着前面教官们的背影,叶嘉嘉的心dou yao跳出嗓子眼了,她胳膊肘捅了几下薛景焕的侧腹。
嗯...和她想象的不同,略有些痛苦的呻吟声从耳边传来,叶嘉嘉一惊,黄色的想法顿时从脑海中烟消云散。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