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简直可恶。
要是舒亦在她面前的话,年芙芙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咬他一口的。
但舒亦不在她身边,而且视频里看起来脸色确实不太好看,神色也倦倦的。
尤其那眼底两道愈发浓重的黑眼圈——最近公关部的高强度工作就连门外秘书岗那几位吃干饭的男秘书都在茶余饭后拿来当谈资,但他们话说的不太好听,大概就是裴修终于把住她握住了实权,半年前开始大刀阔斧内部改革的同时,现在终于把手伸到了外面,反正他坐在高台,还不就挥挥手让底下的人去卖命。
年芙芙在这个公司里的定位,更像是被摄政王握在手心里的傀儡皇帝。
谁都知道她没用,她看过的报告裴修还要再看第二次,裴修看完她才能签字。
而舒亦显然就是在他们嘴里那个卖命的人,舒亦曾说得很明白,他不会为除了年芙芙之外的人卖哪怕一分钟的命,而他也确实是在年芙芙继承股份以及拿到运营权后才进入了年氏。
有新项目,舒亦打点;合作条件,舒亦去谈;危机公关,舒亦决断。裴修和舒亦就像是公司里的一个天一个地,看似各司其职毫无瓜葛,但实际上这天与地都围绕着年芙芙旋转。
只是没有人知道,只有年芙芙知道。
所以年芙芙才会更心疼他们,想从自己力所能及的方面给予他们放松和治愈的时光,对他们予取予求。
“……好吧。”小姑娘双唇嗫啜着蠕动了两下,“不过亦亦你这样真的很坏,你老是让我说一些这样羞人的话,你看……”裴修和相尧就从来不这么干!
话已经到了嘴边,就差被咀嚼塑形后说出去,小姑娘察觉到危险自觉地住了口。那头舒亦没听出端倪,只觉得身体伴随着年芙芙说他坏有些愈发热起来了。
“宝宝,把睡衣脱掉,好碍事。”看小姑娘又坐回床上来,大狐狸已经失去了和小雀探讨好坏问题的耐心,顺带着也解开了自己衬衣顶头的两颗纽扣。
舒亦身体偏纤细,但该有的东西可一样没少,两道锁骨平时藏在衣领下,现在如同冰川之下的宝藏一样浮出水面,把年芙芙都给看软了。
小姑娘把手机架好,也往床上软软一趴,把上半身的睡衣脱到一边,浑圆的乳儿沉甸甸地被床垫托着,漂亮的水滴形成为了不规则的圆,两团粉缀在顶端。
舒亦胯间胀得生疼,他单手解了皮带,台灯的光从他头顶过度到双腿间已经无比暗淡,他在昏暗中握住自己胯间的硬物,闭眼短暂感受快意的瞬间喉头涌出粗热吐息。
年芙芙听得隐约,但那热气却好像一下落在了她的耳朵根上,化作一股热流从耳根周围的皮肤一路沉到了小腹下方。
到达位置后那团热便再也不动,就挤在那块儿鼓噪着情欲。年芙芙明明刚刚才被相尧喂饱,到现在看着半阖起眼的舒亦,登时双腿间又传来了熟悉的濡湿与空虚感。
她又开始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