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你没完没了是吧?
林洛狠狠瞪他一眼,要不是刚才看他出手教训苏颖,还有那天自己无意冒犯他母亲的份上,早让这死孔雀感受下无影脚的滋味。
怎么想着来看书了?还是英文原版?男人在密集的眼刀威胁下终于转换了话题,还得寸进尺得上前搂她的腰。
关你什么事?
敢骂她胸大无脑?
林洛抬起尖尖小小的下巴,撅着嘴说:
我想好好学习不行吗?没听过一句话?长得好看,别人也许会多看你一眼。但唯有努力,才能让别人高看你。
这我可不认同。秦律松了松领带,不怀好意地在林洛丰满的胸上扫了眼,将她搂紧,宝贝儿,你今天也挺好看的,我刚不也没多看你。
你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林洛突然想到什么,审视的目光在他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睃巡。
秦律,你老实说,跟踪我多久了?
啧林小姐。秦律换了个称呼,牵着林洛的手来到路边停着的黑色轿车旁,拉开车门,绅士地做了个屈膝邀请的动作,又非常耐心地帮她系好安全带,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刚才还挺身而出对付欺负你的坏女人,却蒙受不白之冤,叫我哪里说理去?我今天是专程请你跟我去个地方,放心,我哪舍得害你?
林洛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相信这死孔雀的话。
从岔路口掉头直接往城西而去,车驶出市区,路边很快出现了大片的田地,满满的绿色舒展开来,最后来到一栋两层楼高有些陈旧的庭院,满目掩翠,爬山虎像汹涌的海浪,一层一层从墙角顺着墙顶延伸,幽静又有些苍凉。
一进入这里,林洛明显感觉到秦律收起了放荡不羁的性子,拉着她的手指尖发凉,她没来由地回握住他。
秦律沉默地拿钥匙开门,屋里装修简洁却纤尘不染,客厅靠窗边放着一张方桌,上面铺着白色桌布,淡青色的瓷瓶斜插着枝兰花,一架有些褪色的黑色钢琴摆放在墙角。
领着林洛去了二楼的卧室,秦律才重新露出笑脸,把早就准备好琳琅满目的礼盒献宝式地呈给她。
女王陛下,这都是我亲自挑选的,看看有喜欢的吗?
他从印着山茶花图案的首饰盒里取出只钻石耳坠,小心翼翼戴在林洛粉嫩的耳垂上,忍不住低下头亲了口。
真美!
林洛嘴角浮起个讥诮:秦律,你幼不幼稚?送礼物都要和秦扬比?那你需要做的事可太多了。
没你想的那么坏。你刚才不是义正严辞教训那个姓苏的女人?钱不一定代表什么,但一个男人不舍得为你花钱,那肯定表示他不爱你。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林洛轻声笑了起来:你是想说你爱我?
秦律坐在床边两手后撑,好看的眉高高挑起,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宝贝儿,你看,你就像只小刺猬,一靠近就被你扎伤,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你,行,我现在做好心理准备,你可以尽情嘲笑我了。
别油嘴滑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秦律敛起笑:
这房子是我妈妈最后住过的地方,我马上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不在的日子,你能帮我买些兰花定时送来吗?我妈妈很喜欢。
秦律林洛把耳环轻轻取了下来,望着窗外的夕阳斟酌着措辞,这事我没法答应,你都来图书馆找我,应该知道我要出国念书,你上次那辆车维修费花了多少?保险公司联系你了吗?不够我转给你。
秦律眼底的幽光一闪而逝,似乎并不以为意,拉着林洛翻身将她压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女人光洁的大腿往上抚摸,分开两片鲜嫩的蚌肉,才笑着说;
那点钱当然不够,你摸摸我的心被你伤得好痛,要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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