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萱草被火热的唇舌勾缠,呼吸一滞,用力推拒身前的男性胸膛,却无法撼动他一下。
他跟她嘴唇贴合,舔弄她口腔每一处,满是渴望。
分别数百个日夜,他的吻熟悉又陌生。修炼无情道后,她很难感知情绪,却在这一刻体会到他的温柔与偏执。
许萱草被吻得唇舌发麻,肺里的空气消耗得很快,意识渐渐模糊。
许久,两人唇分。
白似瑾额头抵额头,喘息着搂紧她,喟叹道:娘子的味道又甜又咸。
又甜又咸?为何这样形容她?
许萱草缓了缓气,重新恢复理智,推开他:我不是你娘子。
如何不是?白似瑾眉眼上扬,三媒六聘下了,花轿洞房上了,连夫君都不认了吗?
许萱草别过脸,不愿直视他:你那时是骗婚,我已修得无情道,对你毫无感情了。
白似瑾漫不经心道:我倒觉得,你仍有七情六欲,道心不稳。
许萱草斜睨他: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嗯,我是你的俘虏。白似瑾执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紧实胸膛,只要你想,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许萱草抽回手:我绝不会做此事!
白似瑾道:不如我替你测试下道心,若你能抵抗诱惑,日后我会心甘情愿困在雷峰塔下,不再对你纠缠。
许萱草有些被说动,毕竟他方才能从金钵现身,说明这佛光很可能镇不住他,还能让他不再纠缠自己,一举两得。
好,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许萱草自信能抵抗他诱惑,盘坐在草蒲团上,眼观鼻鼻观心。
白似瑾从后伸臂裹绕她,薄唇摩擦耳廓,炙热呼吸喷洒:娘子。
许萱草闭上眼,默念静心咒。
耳垂蓦地传来湿热的触感,是他舌尖在轻轻舔她。
许萱草被激得微颤:你
白似瑾轻笑:这就受不了了?
许萱草继续念咒,决心不再理他。
他一颗颗褪下她衣扣,露出白皙清瘦的肩头,唇舌沿着她颈项舔到锁骨。
一年未见,乳儿长大不少。
温热手掌抚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肚兜,轻拢慢捻地把玩一会,再慢半拍地解开肚兜的绳子,低头含住香滑柔软的酥乳。
许萱草默默计算着时间,准备等一刻钟之后,再抽身离开此处。
他把她平放在干燥草铺上,凝视她闭上双眼,觉得这模样十分可爱,莫名忍不住笑了。
俯下身啄吻她莹润红唇,时不时叼着唇瓣,咬一下。
许萱草平躺着,感受他沉重身躯的压迫,稍稍有一点点心慌。
乖,别怕。他嗓音又低又磁,手掌温柔安抚她紧绷的腰身。
她很想反驳他,告诉他自己无所畏惧,嘴唇却被封住似的,意识在他清酒般的醉人气息里动荡模糊。
修长的手从她裙底钻进去,拨弄几下肉核,然后彻底剥下她简朴道袍,露出极其美妙的少女胴体。
他俯下身,湿热舌肉舔舐她肉粒。
啊她昂起头,脚趾像珍珠似的蜷曲,忍受他带给一波波酥麻感。
心下混乱,无情道不是能让人无欲无求么,为何她还能感受到情欲?
还有半刻钟,忍忍就好
白似瑾褪下自己衣裳,握住早已勃起的肿胀阴茎, 抵着她被舔得湿乎乎的花户。
尚未进入,却一下下顶撞她的小穴,戳弄着敏感肉粒。
Ps:我是猪( ̄ε(# ̄)~
昨天床上码字睡熟了,这两天会补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