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择日再开。
成川直接关掉了会议。
突然的黑屏给屏幕前的众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啊?
刚才不还说能等到结束么?五分钟都坚持不了了?
别说五分钟,一秒钟他都不想再等。
钟蔚觉得玩够了,准备撤退。
成川发现了,伸手将她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想跑?嗯?
钟蔚对上了那双猩红的眼睛。
玩够了不跑么。她辩解。
老子还没开始呢。
成川把她抱在桌子上躺着,一把掀起了她的裙子,看着那风光无限的下身,眯了眯眼:内裤都不穿,你不就是来找操的?
要你管。钟蔚嘴硬。
腿张开。
她乖乖配合,还把腿张到了最大。
看着那一张一合正泛着蜜汁的小穴,成川直接把手指插了进去,来回抽送着。
宝贝儿,你可真骚。
钟蔚半眯着眼,娇喘连连。
他俯身去寻她的嘴,唇舌相抵,一发不可收拾,钟蔚嘴里残存着冰水,把两张唇瓣都给蹭得水盈盈的。
随着抽送的力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钟蔚仰着头,觉得有什么东西正欲从她体内喷射。
终于。
啊
她高潮了,呲出来的水溅湿了成川的衬衫下摆。
成川拿出了手,扶着胀痛许久的阴茎贴近洞口,轻轻在上边来回捻弄。
你水可真多啊。
钟蔚大脑一片空白,本以为是得到了满足,谁知取而代之的是更大的空虚。
她抬腿试图往男人精壮的腰上缠,想让男人离她更近些。
进来。她声音有些颤抖。
成川怀疑她给他下了蛊,不然她怎么一情动,他就想缴械投降。
他不等了。
掰着她的大腿长驱直入,毫无保留尽数埋入她体内。
哈啊...哈啊...
果然还是男人这玩意儿好使,去天堂的路哪有那么遥远,一根情人的阳物足矣。
两条细白的长腿缠在男人身上尽力迎合,她两手放在自己胸上抚摸着,极力卖弄风姿刺激男人的视觉。
成川把她拉了起来:抱着我
她抬手搂紧他的脖子。
他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上下用力颠着,上时茎根从小穴里脱落,下时又全数没入。
上上下下,快乐全在一起一伏之间。
太爽了。
把她弄爽了她就想发糖了,她捧着自己的双峰往男人嘴里送。
男人当然不会拒绝。
一口包进自己嘴里,舌头在乳尖上又舔又刷,牙齿轻轻磕着,似乎怎么也吃不够。
钟蔚仰起头大声叫着,一声浪过一声。
此时她的心里是一片汪洋大海,她愿在这有限的爱欲里,给对方无限的热情。
成川爱死她今天的样子了。
她今天太主动了。
他抬头看向她,看着那双迷离的明眸,问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不合时宜的问题:钟蔚,你是喜欢做爱还是喜欢跟我做爱?
女人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尖正贴着男人的胸膛,她好不喜欢:有区别么?反正都是做爱。
男人瞬间变了脸,紧咬着腮帮:那你跟婊子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哈,你又有多高尚?
愿打愿挨罢了。
逢场作戏都不算。
成川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再不管她是不是舒服是不是爽,快速又大力地挺送了数百下,然后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捏着下巴掰开她的嘴,把一股浓精射进了她嘴里。
他紧紧合上她嘴巴,恶狠狠地命令:咽了。
不咽他就不松手,钟蔚被逼得泪眼朦胧,强忍着腥气咽了下去。
成川起了身。
地上的女人狼狈地躺着,脖子上锁骨上散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脆弱的裙子遮在腰间,腿还没来得及合上,小穴还在不适应地收缩着,明明是一副勾引人的模样,他却看得毫无兴致了。
他冷冷地道:你当婊子当得挺成功的,恭喜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外面好像下雨了。
钟蔚躺在地毯上,扭头看着窗外,雨滴在路灯的照耀下反射出银亮的光,一时之间她竟分不清这到底下的是雨还是刀子。
她太自私了。
他一定也这样觉得。
但她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扼杀两人之间的温情,因为她自卑,她懦弱,她不配拥有。
钟蔚闭上了眼。
你只知道我很自私,
但你并不知道我连自己都从未爱过。
祝各位女王节日快乐,愿自信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