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他,是合二为一。
她是他缺失的灵魂,必须身心都属于他,永远别无二心,必须和他永不分离。
她想嫁给季念——
绝无可能。
他不允许。
她想走,那好。他今晚就把她慢慢的,一点点的活吃了。
吃掉她,连皮带肉和着血,她的肉体在他的食道里蠕动,这才是真正的合二为一。
从此他们在一起,再也不会分离。
十八岁之夜(11.饿)39000
11.
“痛啊——”
似水流年的68楼行政套房里,眉目沉稳气质儒雅的男人在助理的簇拥下大步进入了宽阔的客厅,穿着浴袍的女人尖叫了一声,快乐地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男人微笑地接住了她。
坐在沙发上的儿子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父母恩爱的模样。
这间套房的某一间的卧室里,某个喝醉的女人已经被人脱到全身赤裸,盖着被子正在酣睡。
滨江一路某套宅院里,一个女人同样被脱的全身赤裸,被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压在床上。
男人小腹肌肉结实,腹间的阴茎插入了她的腿间,正在一下下艰难的来回抽动,阴茎粗壮,蜜液蹭亮。
他的身躯沉重,女人的乳房已经被他的胸膛压扁,紧紧贴着他的胸肌上,随着他的抽动,乳肉一点点和他结实的胸肌摩擦。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牙齿紧紧咬住了她的肩。
女人的哭闹在明亮的卧室响起。
“呜呜——”
“啪啪——”是她的拳头打在他背上的声音。
“痛——”
肩膀似乎要被咬碎,锋利的牙尖渗入了骨血,碧荷痛的一边哭叫一边挣扎着推他,“林致远你松嘴,我肩膀要断了断了断了——”
男人充耳不闻。
痛的钻心。可是又挣扎无能。碧荷痛的全身发抖,她感觉整个半边身体都要断掉的时候,男人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嘴。
“呜呜呜——”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抽泣着伸手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肩膀。
只轻轻一碰,手指一抖,她“嘶”的一下,吸了一口气。
“我不理你了,你是王八蛋!”
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体内,碧荷抿着嘴,眼角的泪不住的往下落,她又伸手去推他,“你敢咬我,走开走开,我不理你了!”
男人的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低头俯视了她,腰部挺送,面无表情。
过一会儿,他又一次低下头——碧荷吓得捂住了两边的肩膀,男人的唇这回却落在了她的脸上,舔走了她脸上的泪珠儿。
舌苔湿润粗糙,黏糊糊的让人不适。女人甩着头躲着他的唇舌,男人微微发抖的右手伸了过来,一下子捏紧了她的下巴。
还是不够。
舌面舔过了她的脸,泪水有苦涩的味道。明明他要的就在身下,可男人却觉得心里越来越空——
让人焦躁。
灵魂塌陷,堕入黑洞,急需什么来填补。
他要吃了她。
再次抬起了头。男人低头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女人的眼睛已经哭的半肿,正在他身下疙疙瘩瘩。
“梁碧荷。”他压着她抽送,突然喊她,声音和神色都是一片诡异的平静。
女人抿着嘴,倔强的一声不吭。
“你答应过我的,”他在她上方低声说话,“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林致远又发病了。
酒精早在剧痛中挥发完毕,肩上的痛觉让人清醒。林致远今晚没喝酒——碧荷抿着嘴抽泣,用沉默表示对暴力的抗议。
“碧荷,”他还在低声说话,“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我想吃了你——”
“好不好?”
“吃了你,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了——”
“不行!”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碧荷咬牙伸手去挠他的脸,却被男人按住了手腕。他握着她的手腕拉高,按在了她的头顶上。
“可是我想吃。”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碧荷,我想吃你——我好饿,你让我吃了好不好?”
是饿。
刚刚她在车上说了什么,他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他只记得饿。就像是万物已经堕入了黑洞,只留下一片真空。
思维的光芒接通着宇宙,灵魂早已经和肉体脱离。
他的灵魂日夜躁动,渴望着鲜血扩张和杀戮,只有小鸟儿能够安抚。
他的小鸟儿在这里,可是今天却又觉得不在这里——也许非得把她吃下肚,才能明确的感知。
他现在感知不到了。
他要把她吃下肚,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你少发疯林致远,”手7腕被人压住,碧荷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小腹有些鼓胀,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