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
他有的是时间,他不急。
张笑给他的?可张笑又从哪里知道的?碧荷又想。
知道她住址的同学确实有几个——好几个女同学都给她互寄过礼物。
算了。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她轻声问。
“碧荷,”男人靠在沙发上,抬头看她,又看了看大开的房门,放缓了声音,“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不用急着赶我走——你这几年过得还好吧?”
“很好。”她回答,一字带过,简明扼要。
视线却又有些模糊。
好不好的又怎么样?
有意义吗?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他站了起来,走到了自己面前,伸出了手。
他站的离自己太近,仿佛近到她轻轻一贴,就能贴到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心跳。
就像十年前那样。
可是她没有。
“林致远你干什么?”
碧荷往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了门边。她侧头想躲开他的手,可是男人偏又往前走了两步,手还是落在了她的脸上,勾走了那
滴眼泪。
他低头,站的离她那么的近。他的气息就在眼前,碧荷流着泪,伸手去推开他。
“你走开点——”
男人低头看看手指上的眼泪,却突然一下子搂抱住了她!房门被他顺手关上了,他抱住了她的腰一下子把她抵到了门板上。
“林致远你干什么?”碧荷流着泪咬牙,使劲推他,“你少发神经——”
他的气息笼罩着她,带着中午的酒味。他双手如钳,一下子捏住了她双手手腕,把她紧紧按在了门板上,已经勃起的下身紧贴
着她,慢慢磨蹭。
碧荷的小腹上甚至都已经感觉到他某个坚硬的物体,正隔着薄薄的布料,在熨烫着她的肌肤。
他手臂却把她捆得捞捞的,又低头亲吻她的脸和脖颈,带着一股酒味儿。他在她耳边低声喘着气,一边轻吻她敏感的耳垂,
“碧荷,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有多想你——”
“你少来骗我林致远,”
碧荷全身一紧,咬牙挣扎,又想推开他,“你喝醉了酒少来我这里发酒疯。你没话说就走。”
男人没有回答。
身下的小鸟儿在挣扎,和他的力气比起来却不堪一击。男人手臂肌肉鼓起,紧紧的挟制住她。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紧紧的
贴着她的身体——她不停的挣扎,却给他带来了更大的愉悦。他在她身后蹭了几下,伸手拉下她的裙子拉链,拉高了她的裙
子。滚烫的手掌满意的握住了她冰冷的臀肉。手指揉捏了几下臀肉,又从她的内裤挤入,摸到了一片濡湿。
“林致远你走开——”什么侵入了花户,女人全身一抖,又开始死命的挣扎。
“碧荷你明明也想要我——”
男人在她耳边呢喃,吻过她的耳珠儿。他的手指勾勒过敏感的花瓣。已经十年没有被男人靠近和抚摸的花瓣贪婪的收缩,迫不
及待的分泌出一口口的粘液。
明明还特意打扮来见他。
“你走开我没有——”
碧荷流着泪抬腿想踹他,男人却猛地用力,半抱半勒的一下子把她拖向了卧室,碧荷一路挣扎,脚一路乱蹬,踢掉了鞋子,椅
子被踢开。
他把她拖到了卧室,压着她倒到了床上。他左手捏着她的手腕,趁着她身体挣扎的间隙身体挤入了她的双腿间,然后又用膝盖
压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次啦一声,他右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那条已经勃起了粗物耀武扬威的弹出,紧紧的贴着小腹。
“林致远你少发神经,我出钱给你找个女人——”
女人流着泪咬牙想挣脱手腕,他的肌肉鼓起挟制住她,让她手腕疼痛。身体被他压实,双脚乱蹬也无济于事。
男人俯身在她脸上乱啃。
他沉重的身躯压到了身上,他的手指把她遮住花户的内裤拨到了一旁。十年没有被男人进入过的花户已经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流出了浓郁的蜜汁。巨大的龟头在花户上蹭了蹭,男人找到了地方,没有任何的前戏和迟疑,坚硬的长物一下子挺入了进去。
蜜汁被挤出,身体被坚硬的肿胀破开,女人哽了一下,一下子哭了起来。